从不给那些人好脸,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只是看到那些人就烦。
她的生活就像一潭死水,完全不像一个二十二岁的年轻人应该拥有的。
直到凌晨王红这个电话,巧景的心就像被微风拂过的池塘,吹皱一池春水。
半杯红酒下肚,可是乔景却再也没有睡意。
她站在十七层的落地窗前眺望着黑暗中的燕京,一个姿势保持了许久。
不知何时,乔景才发现天上飘下雪花。
直到天边出现一抹亮色时,乔景仿佛从梦中惊醒,她进了洗手间,认认真真洗了一个热水澡,吹干头发,坐在梳妆镜前给自己画了一个精致的淡妆,然后穿上一套全新的内衣。
在六点时,她穿着一套米白色的羊绒大衣,黑色皮靴,挎着一个小包走出家门。
黑色的皮鞋,白色的雪,乔景亭亭玉立的身影一出现在楼下,就引来了过往路人的目光。
乔景紧了紧脖颈间的羊毛围巾,招手打了一辆车。
“师傅,我去后海。”
她足足等了两年多,现在一分钟都不想再等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