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皮扒下来。”
白飞是真生气了,家里的保姆司机吓得瑟瑟发抖,谁也不敢吭声。
白少军躲在角落呜呜的哭着。这次他真的有点害怕了,刚才父亲那几皮带一点儿没留余地,下了死手,抽的他身上左一条右一条的红肿,碰一下钻心的疼。
白飞抽了几皮带,心里的怒火稍微减轻一些,他把白少军关在书房,一个人出去打了一圈电话,继续善后去了。
中午饭也没让白少军吃,白飞一个人喝了两杯闷酒,然后倒头就睡。
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他睡觉的这段时间,燕京城已经翻天了,如果白少军主动跟他说打了金裕民的事儿,整个事情也不至于到无法挽回的地步。
白飞睡到五点左右被电话惊醒了。
他接听完电话,脸色大变,第一时间穿好衣服,冲出卧室,打开了书房的门。
“兔崽子,中午你是不是打了一个老教授?”
满脸泪痕的白少军,正趴在书桌上睡觉,闻言吓得当时就站了起来,结结巴巴地答道:“中午遇到一个老神经病上来,就跟我说什么他家的石碑不见了,我怎么知道他家的石碑去哪儿了,我没打他,就是推了他一下,然后他就摔倒在地上了。”
白飞怒火攻心,一脚踹了过去,“兔崽子,白家就要毁在你的手里了。”
他再次抬起脚,却没有踢下去,白飞的脸色阴晴变幻不定,突然间白飞俯身拉起了儿子,“马上走,到你爷爷那儿去,现在只有他能护住我们爷俩了。”
时间紧急,而且现在白飞已经不相信任何人了,下楼后,白飞亲自开车,拉着白少军疯狂的冲上了马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