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想起来了,凤流烟是废物的谣言也是从凤竹悦口中出来的,没想到她这么狠毒。”
“大家闺秀就是这德行?污蔑抹黑长姐!凤流烟有这种的妹妹,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凤竹悦的脸由红转白,羞愤、恐惧、害怕。
“我没有,我没有......”她的眼睛不停落泪。
众人或讥讽或惊讶的看着她。
凤竹悦窘迫不已,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凤流烟从侧殿回到正殿的路上,高傲的裴钱挤上前。
“你又想找事?”凤眸一抬,有些疲惫。
只见裴钱拱手鞠躬,表情严肃,“之前多有得罪,还望海涵。”
不止凤流烟,所有人都傻眼了。
谁不知道裴钱是个多桀骜的人?他向来鼻孔朝天、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这一次居然对一个黄毛丫头卑躬屈膝!
凤流烟没搭理他。
裴钱又谦逊道:“你是如何医治皇后的?可否教我?”
“不教!”凤流烟懒得理他,快步走了。
裴钱对凤家二姐妹的态度,一个如同对待路边乞丐,一个如同对待天上仙女!
泥之别,让凤竹悦尴尬不已!
她受不住屈辱,捂着脸哭着跑了。
众人回到席位,纷纷
巴结凤明堂,给他敬酒。
凤明堂乐呵的应付着。
凤流烟看着萧泽琰一行人离开宴厅,她忙不迭跟上。
到了御花园,她大声唤道:“王爷!”
萧泽琰停住,一如既往的面瘫脸。
“我想要玉镯。”她提出要求。
“真想要?”
“无论付出任何代价?”萧泽琰微眯着眼,凶狠如鹰隼。
凤流烟狡黠一笑,“什么代价?”
萧泽琰没有回答,只是往回走。
宋霁唇动了动,错愕的挤出:“哥,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
“哪样啊?”凤流烟一头雾水。
苏九卿摇了摇折扇,罕见的没有笑。
柴房充斥着一股子霉味,里面的桌椅板凳歪斜,没一处好地方。
角落里时不时传来一股骚味,几只老鼠从木床板上跑过,钻进洞里。
秦氏木讷的捧着破瓷碗,吃着菜汤拌饭。
她披头散发,一口一口往嘴里送饭,像是一个乞丐。
凤竹悦气得浑身发抖,她捏着拳头,“凤流烟医术居然这么厉害!我真是小看她了!”
“你现在不就可以跟太子再续前缘了吗?”秦氏淡然的说着。
“现在她把我们彻底踩在脚下了!而且,太子哥哥现在讨厌我。”凤竹悦擦擦眼
泪。
秦氏笑她太年轻,“再给我弄点假孕药跟打胎药来,凤无秋在我们手里,我们就不会输!”
凤竹悦泪眼婆娑的点点头。
再次踏进相府,凤流烟凭着21世纪的特训,当即感受到屋檐上埋了不少眼线。
定是琰王府的暗卫!
凤明堂想说什么,就在这时管家跑进来。
“不好了,不好了......相爷,有人给二夫人送去了打胎药!”
凤明堂跟凤流烟忙赶去柴房。
秦氏躺在破烂的木榻上,捂着肚子痛苦的哭喊:“救命啊,相爷,我们的孩子会不会出事啊......”
只见简陋的桌案上摆着一个碗。
凤明堂拿起碗,仔细嗅了嗅,“真的是堕胎药!”
“爹爹,不知是谁给娘亲送来了打胎药......幸好娘只喝了一口。”凤竹悦用帕子擦着眼泪。
凤流烟眼底一派讥诮,看破不说破。
这俩母女可真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山穷水尽了,想翻身?!
凤明堂给秦氏把脉,的确把出动了胎气,他无情道:“开一副安胎药就好。”
看见他这副态度,秦氏的心冷了半截,求助的看向凤竹悦。
“爹爹,娘的身子向来不好,这次还动了
胎气,要是小产怎么办?孩子是无辜的啊!”凤竹悦一脸恳求。
凤明堂皱着眉头,脑袋里全是秦氏迫害凤流烟,迫害老夫人的场景!
“......”他僵直的站立不语。
一时之间,所有人的视线全落在凤流烟身上,毕竟现在她才是管理内宅,主持中馈的人。
“大姐,求你了......我替娘亲住柴房好吗?”
凤竹悦表里不一的期待着凤流烟的回答。
她只要不答应放娘亲出柴房,在相府的下人心里便会落下个狠毒善妒的骂名!
流言可畏,到时候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