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上,一切小心,胜负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平安回来。”
萧泽琰带上婉宁回了琰王府。
长辈进门,小辈肯定要请安的。
婉宁看着下面孤零零的凤流烟和苒儿二人,脸色不由得有些难看。
不知是不是先入为主,总觉得凤流烟不是好相与的,看她穿得素净,婉宁心里就不由得吐槽,穿得比我还素,晦气。
她避着萧泽琰翻了个白眼,压下心里的不满,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琰儿,你其他夫人呢,为何不一起过来请安?”
萧泽琰不疑有他,若无其事的回道:“前一阵子看着心烦,全都和离了,不愿意和离的一人给了处院子并几个下人,在外面自己过呢,府里现在只凤流烟一个。”
婉宁越发看凤流烟不顺眼,萧泽琰的话听在她耳朵里,那就是凤流烟容不下人,使了什么狐媚功夫,让琰王遣散了后院,这分明是个妒妇啊。
凤流烟抬头看着婉宁的眼神,挑了挑眉,果然婆媳是天敌吗,萧泽琰口里那么温柔的一个人,看着儿媳妇也同样充满敌意啊。
凤流烟和苒儿二人行了全礼,在地上跪着。婉宁也不叫人起来,只让
苒儿到自己身边来。凤流烟也不是什么苦大仇深的受气小媳妇,自顾自起身。
婉宁惊得瞪大了眼睛看着凤流烟站起来,又坐到旁边的椅子上倒茶喝。
这明明是婆婆给儿媳妇下马威,怎么现在感觉看脸色的倒成了婆婆?
萧泽琰同全天下的直男老公一样,只要不打起来,是绝对看不出婆媳之间的弯弯绕绕的。
婉宁瞪了凤流烟一眼,才慢条斯理的开口问道:“凤流烟是吧,娘家是何方人士啊?”
“家父凤明堂。”
婉宁皱眉,出身没得挑,只能从别的地方下手,眼睛转了转,看见苒儿在萧泽琰怀里吃茶。出身没问题,那就只能从子嗣上下手了。她不动声色的问道:“你跟琰儿成亲几年了?”
“快一年了。”
婉宁故作惊讶,感叹道:“那苒儿她……”
萧泽琰怕她误会,赶紧解释了一下。
婉宁瞬间不满,“那为什么不再生?”
凤流烟本想直说自己生不出来,但还没开口,就被萧泽琰出言打断,“一个就够了,我也不喜欢旁的孩子。”
婉宁嗔怪的拍了拍萧泽琰的手背,“傻孩子,说什么呢,多子多福,孩子还是多
点好。凤流烟,你身为琰王正妃,这些可都是你该操心的,可不能由着夫君的性子来。你自己若是有困难,就多给琰王纳上几房小妾也是好的。”
凤流烟无语极了,古代的婆婆怎么都这么热衷于掺和儿子房里的事,但嘴上还是以退为进,“公主说得极是,那些个没签和离书的夫人,倒是有几个好的,不如让琰王再挑挑。”
萧泽琰丢了茶杯在桌上,瞪了凤流烟一眼,没好气的说道:“不要,没一个省心的。又不是没孩子,有苒儿一个还不够?公主身体不好,还是好好休养,少操心这些有的没的。”
婉宁被萧泽琰说得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瞬,又尴尬的扯了扯嘴角,喝了口茶掩饰,“也是,你们儿孙自有儿孙福,我是没命操心了。”
萧泽琰听了她的话,不由得皱紧了眉,“你何苦又说这些让人心里难受。”
见萧泽琰拉下了脸,婉宁也不愿意惹他不高兴,心想着反正儿子马上就要去边关了,到时候府里就剩下她跟凤流烟两人,还怕拿捏不了一个儿媳妇嘛,“琰儿莫气,随口说说罢了。”
说着,从怀里掏出个碧玉的镯子,皮
笑肉不笑的看着凤流烟,“这镯子还是当年我去和亲的时候,皇上赏的。就给了凤流烟吧,当作见面礼,你也别嫌弃。”
凤流烟也不推辞,起身上前,毫不客气的伸手接过来带上,抬着手腕给萧泽琰展示,“多谢公主。琰王看,臣妾带着合适不合适?”
毕竟是御赐的东西,那玉镯子莹润碧绿,水头极好,一看就是上等的翡翠,衬着凤流烟白嫩细瘦的手腕十分养眼。
萧泽琰看得呆了呆,回过神干咳了一声,才回道:“极好极好。”
婉宁脸上干笑着说道:“你喜欢就好。”心里翻了无数个白眼给凤流烟。
凤流烟似乎都能从这个婆婆脸上看到她心里吐槽的声音,心里无奈的摇摇头。
想到萧泽琰走了以后,自己估计没消停日子过了。
不过没准也是好事,婉宁忙着跟自己斗智斗勇,再忙着看孙子,日子充实有奔头,对她的身体也是一种潜移默化的暗示
凤流烟心生一计,与人斗其乐无穷啊。
三日时间过得极快,皇上专门在宫门前给萧泽琰壮行。
吉时一到,萧泽琰带着兵马粮草出发了。
萧泽琰骑马走出几米远,不舍
的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