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若云没什么感情经历,对萧泽琰虽然有朦朦胧胧的好感,但更多的也是为了争宠而跟萧修言之间说白了也是各取所需罢了。
她想不明白,两个互相爱着的人,为什么不在一起。
没写休书,难道不是在给双方留机会吗?人生苦短,又为何要将时间浪费在这种拉扯中,伤人伤己。
谭若云轻轻舒了口气,疼得微微皱眉,但内心是畅快的,从今以后,她就要逃离这些,过自己的逍遥日子了。
很快到了琰王府,李怀已经在门口等着。萧泽琰跳下马车,李怀上前耳语了几句。
萧泽琰点点头,“先把谭夫人带回去吧。”
他进了一处院子,这院子一般都是用来招待外客的,自己人从来都没住过。
一处客房门紧闭着,两边守着的侍卫,门被从外面锁着,房内不断传来砸东西声和咒骂声。
“你们这些狗奴才,再不放本王出去,都不得好死,本王说到做到!”
两个侍卫面无表情,好像听不见一般。看见萧泽琰走过来行了个礼。
“萧泽琰你个野种,本王要杀了你祭天。”
萧泽琰眉头紧锁,平静的开口,“开门吧。”
门被慢慢打开,一个花瓶飞过来,萧泽琰侧头一闪,花
瓶碎在门口地上。萧泽琰冷笑了一声,“呦,王爷中气十足啊!”他低头看看地上的碎片,“嗯,御赐的。”
“萧泽琰!”
萧修言冲出来,眼看拳头就要落在萧泽琰的脸上,被两个侍卫一左一右拦下。
他挣扎了一会儿,脸上又泛起不自然的潮红,呼吸急促,缓了一会儿,忽然想起了什么,“谭若云呢,本王的孩子怎么样?”
“孩子,呵,你还敢提孩子。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倒是恶人先告状啊!走吧,你带我私闯琰王府,伤我夫人害我孩子,得找皇上主持主持公道了。对了,听说你还在禁足?”
萧修言脸色变了变,心里有些忐忑,“你,你别没事找事,你清楚的很,孩子也是我的,你,你没什么损失。”
萧泽琰摇摇头,嘲讽的笑了笑,“害怕啦?我倒要看看,皇上还能不能轻饶了你。”
“不去,本王不进宫。昨儿我在你府上晕倒了,肯定是你下的药。你要是让本王进宫,本王就参你一本欺君之罪,再参你给皇子下毒。”
“王爷,你最近在怎么糟践自己需要我再说一遍吗?”
萧修言停下了挣扎的动作,“你什么意思?我何时糟践自己了?”
萧泽琰一晚上
没睡,这时候有点困意,索性找了把椅子坐下,才开口道:“五石散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五石散?那,那不是治病的吗?不对,你怎么知道的?”
萧泽琰勾唇笑了笑,“你猜我怎么知道的?”
萧泽琰脑子里飞快的运转着,他垂下头摇了摇,“不对,不对,不对。那人说了,五石散是好东西,也确实是好东西啊。”
他想到自己最近雄风大展,一夜御十女的丰功伟绩,“不可能啊。萧泽琰你别胡说八道吓唬本王!”
听了萧泽琰的话,萧修言陷入了怀疑中,他喃喃自语了几句不可能,又大声喊道:“不可能,五石散可是好东西!你个死断袖,绝对是嫉妒本王的雄风!”
萧泽琰像看傻子一样看着萧修言,“呵,王爷一点没发现不对劲?有没有觉得最近越来越力不从心,身子发虚?”
萧修言想着确实已经好几天没能跟小妾亲热,心有余而力不足,心虚的说道:“那,那是,那是本王生病了。”
“体热。”
“那,那是因为天热。”
“暴躁易怒。”
“谁不知道本王就这个性子。”
“失控。”
萧泽琰说得每一条都能对上,萧修言越来越心虚,“你还没回答
本王,你怎么知道的?是不是你让人挑唆我的?”
萧泽琰满脸的无辜,“这跟我什么关系,是你自己要吸食的,谁也没逼迫你。”
“不对,你早就知道吸食五石散的后果,所以你就让人教唆我。”
萧泽琰没理会他的话,而是接着灵魂发问:“听说最近四皇侄给你送了不少南边进贡的鲜果,感觉怎么样?吃了以后,是不是更热了?”
萧修言觉得头顶忽忽冒火,脸红得更上一层楼,“好啊,跟老四合伙整我?”
萧泽琰摇摇头,“整你确实是整你,但合伙就没有合伙了。你现在的身子,就如同被白蚁蛀空的横梁,别说孩子了,还能不能撑到冬日都是个问题。”
萧修言失控的大吼一声,“你骗我,不可能!本王现在身强体健,好得很!”
吼完,突然觉得胸口一阵撕裂的疼痛,一口鲜血呕了出来,喷出老远。
萧修言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