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泽琰低头看了一眼,眉头皱的死紧,不耐烦啧了一声,“麻烦死了,一把扯下来算了!”
李怀翻了个白眼,他在这弄得没有不耐烦,躺着享受的倒是不乐意了,“王爷若是嫌伤口愈合的太快,奴才倒是不介意直接扯下来。”
萧泽琰伸手拍了下李怀的后脑,“苒儿的事还没罚你,就敢跟本王爷这样说话了,我看你是皮太紧了,需要松一松。”
李怀撇撇嘴,不敢再多说话。一炷香的时候,才好不容易将里衣跟皮肉分开,摸了摸头出了一脑门的虚汗。
萧泽琰年轻,身体素质也好,加上一直用得都是最好得伤药,看上去除了缝线的的地方有些红肿,伤口已经愈合的差不多了,怀替他重新上了药。
萧泽琰觉得确实有些疲惫,便早早休息了。
天还黑着,萧泽琰只觉得浑身燥热,如在烈火上炙烤,他来回翻了几个身,踢了被子,又将身上的衣服全都扯了,扔在了一边。谁知睡了没一会儿,又冷得如坠冰窟,他哆哆嗦嗦的将身边所有的东西盖在身上,还是直打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