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将她们这个卫冕冠军,挑落马下的吴楚之。
那场比赛给很多人留下了心里阴影,比如林闯。
也比如她。
萧玥珈也是从那一天起,第一次开始正视,‘男人’这个在她眼里原本代名词是“无脑”的物种来。
现在回想起来,萧玥珈也有些茫然起来,自己是不是从那一天就开始陷落在他的情网里了?
她摇了摇头,不想再去纠结过往。
是有如何?
不是又如何呢?
自己终归成为了他的女人。
吴楚之则长叹了一口气,脸上流露出一片无边无际的萧瑟来,
“没想到啊没想到,终于还是被你得逞了,我终究还是落到了你的魔爪里,被你吃了。”
萧玥珈闻言便炸了毛,一双小手伸过去撕着他的脸,“臭哥哥!你要不要脸!
你对我就是玩得欲擒故纵!让人家傻乎乎的往你枪口上撞。”
吴楚之冲着她挑了挑眉头,“其实史书上对我们的关系早有记载。”
萧玥珈疑惑的望着他,小手在他耳朵上划着圈,“又在胡说!古人怎么知道我们的事!你又开始穿凿附会,毁书不倦了!”
吴楚之凑过去,在她耳边轻轻说着,“你这就纯属污蔑了,我们的缘分是天注定的。听说过吗?
苦心人、天不负,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吞吴。这不就是‘玥珈吞吴’?”
说罢翻过身,贱贱的在她身上蹭着香。
玥珈吞吴?
还有‘秦莞属楚’是吧!
萧玥珈气得嗷呜一声便咬了过去,却牵动了自己的痛处,小脸顿时便皱巴巴起来。
吴楚之哭笑不得的将她身体摆正,俯首凑过去仔细看了看,
“看吧,又得重新上药了。”
萧玥珈羞恼的拧了他耳朵一下,不想理他。
还不都是拜你所赐!
吴楚之翻身下床,蹲在地上去找药。
萧玥珈看着他一扭一扭的翘臀,眼珠子一转,悄悄将身体挪了过去,对着他的屁股就是用力一拍。
“啪!”
挺响亮的!
萧玥珈咯咯咯的直笑了起来,却不小心把自己呛住了。
吴楚之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的轻拍着她的背,给她顺着气,
“看吧,你想欺负我这个老天爷最爱的崽,遭报应了吧?”
半响,萧玥珈才缓过气来,一个不爽,趴过去又是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你属狗的啊!”吴楚之吃疼之下,轻叫了起来,想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又担心牵动她疼处。
他只好在空中挥了挥了手掌,龇牙咧嘴的等她出着气。
萧玥珈愤愤的收了口,而后趴在他肩上观察着。
一左一右,挺对称的。
她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凑过去亲了亲吴楚之的嘴角,“哼,便宜你了,比我刚刚受的疼轻多了!”
吴楚之顿时哭笑不得,温柔地抚着她的背,宽慰着她这初为人妇的怨气。
上完药,吴楚之将她轻轻地搂在怀里,“睡吧,明天什么事也不做,我哪儿也不去,就专门伺候你。
明天你就舒舒服服的等着做小公主吧。”
萧玥珈则撅起了小嘴,“哼!臭哥哥!你想说,这方面你是熟练工,是吧?”
吴楚之嘿嘿直笑着,这话可不敢搭,完全是送命题啊。
不过要是这么算起来,越后面的越舒坦,那不是小妖女最占便宜?
他俯下身去,在她还想说什么的小嘴上痛快的吻了起来。
萧玥珈其实也就是嘴上过过嘴瘾,现在心里哪有什么怨气?
她知道,吴楚之这段时间有多忙。
能够专门抽一天时间来照料自己,心里其实还是挺甜的。
而且今天吴楚之的安排,已经超过她的预期不知多少倍。
此刻的她无非是在‘会哭的孩子有奶吃’,争宠罢了。
俩人抱着温存了一小会儿后,萧玥珈半推半就的开始写起了囚字。
不过瞬间,她便笑了场,“臭哥哥!以后我怎么面对‘越甲吞吴’这四个字!”
吴楚之哪顾得上管这个了,拍了拍她的头。
--我是正经的分隔符啊--
吴楚之望着屋顶的星空发着呆,思绪在脑海里飘飘荡荡的。
折腾良久的萧玥珈终于沉沉的睡在了他的胸膛上,累坏了般发出了一阵阵轻轻地鼾声。
吴楚之低头望着怀里佳人的臻首,不自觉的轻抚着她那刀削般的肩头。
前世的自己活得太过拧巴,其实那股子拧巴劲儿和以前的濮师傅没什么区别。
离婚后,既想去找秦莞,又放不下萧玥珈,犹豫再三,却最终病倒。
说起来,前世萧玥珈也是命苦,正应了那句‘心比天高,命如纸薄’。
大学里就没看上任何人,待到博士毕业后已经29岁了。
进了律所后又一心扑在事业上,无暇顾及个人问题。
其实她本不想结婚,做了律师后,对婚姻和感情满是阴暗的看法。
久而久之,她便成为了坚定的不婚主义者。
奈何家里催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