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男人松了一口气,还没来得及休息几秒钟,就听见了椅子被拖动的声音。
萧河直接戴上了那副手套:
“喂喂喂,你不会觉得已经结束了吧,这才刚开始啊?”
......
姜涵敛回到姜家别苑。
一进门就感受到了屋内不同寻常的气息,他扶了扶眼镜,将西装外套交给一旁的佣人,往客厅走去。
走近楼梯,就看见了十分乖巧地端坐着的苏童安。
她背脊挺直,目光无神,像是被谁命令着这样坐在这里一样,看似执拗,实则透露着傻气。
他忍住了上前逗逗她的情绪,咳了一声。
“安肃?”
苏童安猛地回过神,站起身来:
“姜先生,您回来了。”
“嗯。”
这样的对话,让他有一种错觉,仿佛她是在家等候他归家的妻子,连带着忙碌了一天的疲惫也消散了不少。
姜涵敛走到她对面坐下。
“前几日忙什么去了?”
苏童安没有回答,只是定定地看着姜涵敛,眼神上上下下地将他打量了个遍。
“您受伤了吗,姜先生。”
他身上有很浓重的血腥味,苏童安依旧站着,难道她擅离职守的这四天,他又受伤了?
“没有。”
她很少遇到这么通情达理的雇主,虽然有心再问,但是人家都这么表示理解了,她也不好再开口。
“但是你旷工四天,要有惩罚。”
苏童安松了口气,只是惩罚而已,只要不是开除她,一切都好说。
“再签一年合同。”
姜涵敛看着他,一双漂亮的桃花目中隐藏着深深的情绪,在外人看来,也不过是一个冷漠而已。
“对不起,姜先生,唯有这条我不能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