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她一个人看到，且没有任何证据，就算她说了也不会有人相信。
此刻证据确凿，人证物证俱全，甚至宫女服毒死了，死无对证，想要解释都没有办法。
姜宁抬脸看向楚云离，从这个角度只能看到楚云离沉沉低下头。
她的心一抽，感到心疼。
云离……
这个时候皇后听到消息快步赶过来。
“发生了何事？”
皇帝抬头看向皇后，冷声问道：“皇后，这个宫女可是你宫里的？”
皇后低头看去，看到宫女惨死的样子，脸色苍白，手颤了颤。
她并不认识这个宫女，瞧着面生。
皇后身边的老嬷嬷看了好一会儿宫女，说道：“是扫地宫女，平时做闲杂活很少露脸，没在娘娘身边伺候，娘娘不认得她。”
老嬷嬷也是认了好一会儿才认出来，就连她也很少看见这个宫女。
皇帝脸色冰冷，充满怀疑，“你真的不认得这个宫女？”
“皇上为何这么问？”皇后察觉到了不对劲儿。
“她的身上有楚家军的标记！”
“什么？”皇后惊讶，这怎么可能。
当看到宫女后颈下方黑鸟的刺青时，皇后脸色煞白，“不可能！臣妾不认识她，她也不可能是楚家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