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活三十九年不是么?”
“我也不知道,也许当年注射的并不止一种三十年期限的病毒,也可能就像我刚才说的,那个组织那时候技术不成熟还没法完全控制那种病毒的发作期。”许子闻苦笑着道。
利用村民的淳朴和无知,还有贫穷,那个组织是何等歹毒的一群人!
“那些人是怎么分病毒的期限的?”我问。
许子闻摇摇头:“不清楚,那应该是他们最大的秘密。”
“你认为下许连村旁边的黄泉山,是不是跟这种病毒有关?”我又问。
“正如我在光盘里讲过的,如果你能挖出藏在大脑深处的那段记忆,也许就会有答案。”他说道。
我在台子上挪了挪身体尽量想舒展一下,右臂虽然极其有力,但对于捆绑根本是有力使不出。许子闻忽然笑了,终于过来把系绳子的搭扣一个个解开:“希望你现在已经清醒和冷静下来,否则我只好挨揍了。”
移除了那些绳子,我坐起来松缓身上每一个关节,突然扬起拳头,他果然吓了一跳,“一个小小的报复”我把手放下说道。
我站起来转了转脖子,问他:“你还有哪些事情没告诉我?我们可以交换,就从你哪里弄到的病毒液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