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找到一个突破口,于是我作出了一个决定,不能指望池田慧子告诉我六九年发生的事,我必须自己去查。
我拿出那半本红宝书,小心翼翼一页一页反复地查看,半黄半黑的纸张上没有任何有价值的记号,也没有署名,否则池田慧子不会把它还给我。她给我过去的东西,显然算作是一份见面礼,如果我不给任何回馈,那么道义上就没有了制高点
我又把那支已经被火熏得乌黑的英雄牌钢笔摆在手里琢磨,这笔也出现在我和池田正里的合照里,在那个年代,如果不是知识分子,很少有人会在上衣口袋里插支笔,所以那个时候我的身份应该不是工人农民,也不是军人,而很可能是个文化人。
这时我脑子里一道光闪过,我当时好像是一位历史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