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你一起去,”顾瑛牵着他往前走,“前朝百姓都知晓了?”
陆渊闭了闭眼,他话说的轻巧,但为了这一日的到来,他付出了多少代价,无人知晓:“嗯,当年的事情都已查明,京中自发为陆家申冤的人不少,也有举人进士题词落赋记载此事。”
顾瑛眯眼瞧着宫外粉嫩粲然的桃花,心情好了不少:“看来今年永嘉候府的赏荷宴,是会很热闹了。”
“还有一事,”陆渊顿了顿,双手从顾瑛的腰间穿过,“他,已经不太行了。”
他的脸埋在顾瑛发间,听起来闷闷的:“殿下会怪我吗?”
顾瑛顺手揉揉陆渊的脑袋:“早就说过了,不怪你。”
陆渊在她这里一向是有求必应。
“殿下待朕真好,”男人的声音本就低沉,刻意压下去的嗓音更像羽毛般缓缓扫过顾瑛的脖颈,“想必有其他的要求殿下也不会拒绝吧?”
顾瑛咬牙切齿拧着腰上那双手的软肉,清凌的脸上红潮微晕:“大白日里你又在想些什么,给我适可而止。”
腰间的手收得更紧了,肩头上的脑袋不情不愿蹭了两下,眯眼同她一齐欣赏殿前粉嫩娇艳的桃花。
“殿下,”陆渊忽的喊住她,“其实我身有恶疾。”
他歪着头对顾瑛浅笑,微风拂开他眸前的碎发,露出那双原本凌厉,但此刻只剩下温柔的桃花眼:“以前总是查不清病因。”
“但现在想来,大抵只是因为缺了你。”
顾瑛没有回答,只是慢慢侧过头,将脑袋碰在了他的脑袋上。
新帝登基数十载,平反冤案,清洗贪官,前朝百姓安居乐业,欣欣向荣,边境再无战乱,大齐与之交好,互通往来。ωωw.cascoo.net
而后宫只独宠淑安皇后一人,立其长子为储君,帝后和睦的佳话一直为世人所津津乐道,却少有人能像新帝那般,将人娇宠到极致,贪恋到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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