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光也得占一个获救名额啊,他甚至在诸伏景光压迫的眼神之下,心里面开启了玩笑,不如就像是集邮游戏一样,把他们警校五人组的其他四个人给集起来。
毕竟还是活生生的人好啊,生活在这个世界上总比成为其他人带着痛苦的回忆好。
雾山晴月甚至思想飘忽到了该怎么救下诸伏景光好,到那种时候自己肯定没有办法和力量,那就让继国缘一大人直接开大,硬闯酒厂?
还没有等他的思想飘忽到其他神奇的地方的时候。
诸伏景光略带着冰冷的声音响起“那个人就是刚才你在外面的时候就注意到的人吧,你怎么看。”
雾山晴月抬着头看着富冈义勇,然后声音冷静的回应到“应该是一个侦探,可能会成为我们下手的一个阻碍。”
苏格兰看着富冈义勇的眼神愈加的重视起来,先在宴会上的一些保镖和侦探他是知道大概在哪的,他大致扫了一眼,也都是一些不足为惧的人,唯独这个侦探。
苏格兰微微抿着自己的嘴,他在黑衣组织这么长时间了,对于不同人物的感知也是有自己的一套方案的,这个侦探绝对不是一般的人,他的眼神更加暗沉了一些,甚至他会是这个任务里面最难缠的一个强者。
想到这,他也重视起来了自己的任务,他眼神微微扫过了雾山晴月,他本来是想借着这一次的任务好好试探一下这个人的能力,但是现在他的想法微微有了改变。
他低声嘱咐了一
雾山晴月心里面有些暗爽的点了一下头,果然让富冈义勇来就是今晚最正确的决定了。
都是自己人,可以愉快的摸鱼了,自己的目标一直视好好潜入黑衣组织然后在诸伏景光身上完成自己的任务,但是谁能拒绝一个表面上超高难度但是实际上却是自己人放海的摸鱼任务呢。
诸伏景光本来以为他会是有些抗拒这样的任务的,但是实际上他似乎不仅不抗拒,似乎还有一丝兴奋,诸伏景光感受着他身上微微透露出来的任务感觉到了十分的迷惑。
但是也没有多想,只是当他和血腥玛丽一样是有些精神问题,不能用正常人思维去推测行为的人。
在宴会的另一边,当山渉趁着四下无人之际,面色有些不自然地偷偷在红酒里面洒进了一些东西。他的眼神暗沉了一下,虽说他自己和当山绪美是商业联姻,但是他自认为自己也是对的起她了,而且自己都忍气吞声的改成了她的姓氏了,还要他做到怎么样。
他的眼神里面渐渐的狠毒的情绪蔓延,当山绪美那个可恶的女人,高傲个什么样子,凭什么每每看见他都是那副目中无人的样子,他可是当山制药公司名正言顺的继承人,当山圭吾亲口承认的继承人。
而且他也问过当山圭吾,跟本就不是当山圭吾请来的侦探,那那个男人是怎么进来的,肯定是那个女人藏着别的心思让那个看起来脸好的侦探进来。还说什么父亲请过来的侦探,自己要和他聊聊,别搞笑了,一定是还是嫌弃自己的出身,想和那个侦探搞上。
当山渉嘴角漏出了一抹冷笑,既然都做出怎么不好的事情了,也别怪他辣手无情了。那个女人做的那么多的错事,都得好好的偿还。
当山渉戴着白手套放在了她素来喜欢拿酒的位置。他眼神狠毒的盯着那个仍然再和那个小白脸侦探嘻嘻哈哈的当山绪美。
富冈义勇关注着那个在角落里面的杀手,他的腰腹处似乎是带着枪。他的眼神微微有些茫然,这个杀手难道要在宴会上开枪吗?他不怕动静太大自己被抓起来了,各种意义上都好笨啊,这个杀手。
室内的灯光又开了一束,在中心位置上站着的当山圭吾整个人都在灯光的沐浴之下。
他扬着笑说完自己的感想和激励以后,拿了一杯红酒看着面前都是恭敬无比和谄媚的人,豪迈的一饮而尽。
在他喝完的时候,一种难以言喻的剧痛在他的胸口上蔓延开,他的嘴角流出了鲜血,眼睛里流漏出不可置信的目光,在难以发出声音的剧痛中慢慢地倒了下来,没有了声息。
在室内起伏的尖叫声中愣住在原地的苏格兰和雾山晴月用着复杂的眼神互相对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