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到了交付的地方,心里面无比清晰地想着一定要去探探这个“血腥玛丽大人”究竟是什么来头,究竟又有着这样的能力。这份对于她的信息一定要弄到手。
夜晚,富冈义勇和奥本丽子还有木下花子三个一齐齐呆在了警察局。
面前的女警正认真无比的做着笔录,她抬头看着奥本丽子宽慰了一句“您请节哀,奥本先生在天之灵也一定会因为您的悲伤而难过的。”
警察已经做好了她哭泣悲伤无比的打算,但是在自己说完以后出乎意料的是奥本丽子脸上没有一分悲伤的情绪,反而多了一分像意外中彩票不知道怎么去花的带着惊喜的茫然。
警察小姐看着她这一副表情心里面有些疑惑,疑惑又变成了淡淡的怀疑,这么高兴不会是这位小姐把她丈夫炸上天了吧。
奥本丽子看着面前警察怀疑的神色,连忙为自己辩解。
“警察小姐,我是死者的妻子,但是鉴于死者生前对于我的种种精神虐待,我已经向法院发起里离婚诉讼,今天正是想过去告知那个垃圾男人这件事情。”
奥本丽子眼睛弯弯透露出一股喜色。一看就知道是开心至极。
她咳了一下,然后正经的说:“这两位是富冈侦探事务所的人,我这两天和他们一起行动,没有作案时间。而且以我的能力也弄不来这么多炸弹。”
女警看着她有些无奈的说:“丽子小姐,看的出来您很高兴了,不要再笑的这么开怀了,我们接下来要调查的东西还有非常多呢。背后究竟是谁安装的炸弹,这个犯人会不会对您出手,您的安全能不能得到保障,很多的问题。”
奥本丽子听她说那句开的出来您很高兴的时候,微微怔住了,她伸手想摸自己的嘴角,却发现是多年未曾有过的上翘,她捂住脸,忍不住的大笑着出声,笑到眼泪都出来了。
警官看着她这个样子,有些无措。木下花子走到她的身边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奥本丽子的笑声变成了沉闷的哭声,闷闷的哭着,仿佛要把这些年受过的委屈全部哭出来,把这些年的痛苦和心酸通通倾泻出去。
过了好久,她才慢慢的直起来身子,木下花子给她拿了纸巾,富冈义勇没有说什么但是去那边给她接了热水,放到了他的面前。
那个警官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拿温和的目光看着她,虽然不知道她经历了什么,但是她也觉得安安静静的善意能够平定下来微微舒缓眼前内心的痛苦。
于是这里只能听见,奥本丽子隐忍压制的哭声。
等到她彻底下来以后,奥本丽子红肿着眼睛歉意地朝他们笑笑,她哑着声音说:“各位,真是失礼了,对不起。”
面前的警官叹了一口气,然后站起来安抚的拍拍她的肩,说着“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未来的日子会更加的光明璀璨。”
木下花子也出声安抚“对的,丽子小姐您现在已经是自由人士了,没有什么能够再束缚住你了。”
富冈义勇也淡淡的出声“正好,不用打官司费力气了。”
在晚上所有的事情都交代清楚之后,奥本丽子留宿在了警察局,警察局那边给出的解释是背后的敌人尚不清晰,不排除之后会对奥本丽子小姐出手的可能,为了保证她的人身安全,最好还是在警察的看护下。
木下花子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她在路灯下和自家老板并排走着,晚上的微风吹过有一种莫名的凉意。
木下花子看着自家老板然后有些探究地问道“老板,你知道别墅的爆炸案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富冈义勇低下头微微思考着。
木下花子继续说出自己心里面的想法“其实我一开始看见知道这个别墅是那个奥里竜之介和奥里丽子小姐的家的时候,我是以为是那个奥里竜之介动手安得炸弹,为的是炸死奥里丽子小姐我们,但是时间设置的有问题,所以让炸弹提前爆炸了。”
说完以后她就自己摇摇头,然后松下肩头,叹了一口气,然后说“但是怎么可能啊,这个奥里竜之介在别墅里面,尸体都烧的焦黑了,怎么可能会是他动的手,但是其他人又有什么深仇大恨在他家里安装炸弹。”
富冈义勇开口了,他眉心皱着然后问了一句“你知道我们之前查这个奥里竜之介资金来源资料的时候,被意外阻拦查不下去的原因吗?”
木下花子仰着头思考了一会儿然后说:“我知道,那个时候我记得老板你还说查不下去一定不是意外,哪有这么巧合的他的相关的资料全部都找不到了,一定是背后有某个人,某种势力把我们查资料的进程拦住了。”
说完以后她自己也微微一顿,然后扭头疑惑的看着富冈义勇“老板的意思是也是这被后的势力的人安装的炸弹。”
她眉头皱的更深了,然后用近乎喃喃自语的声音说道“可是,奥里竜之介的别墅可是在市中心啊,人流量这么大的地方,如果真的有这么一个势力的话,难道他们就完全不怕的吗?而且安装大剂量的炸弹,怎么敢的啊。”
木下花子之前的疑问稍稍有了解答,新的问题就已经出现了,她看着富冈义勇然后皱着眉问了一句“但是这个奥里竜之介应该是和背后的势力是联合的啊,为什么他突然会被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