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奋,搂住书见瓷后背抱紧紧,对书见瓷刚刚说的话充耳未闻。
书见瓷顿时语塞,琢磨一会又道:“网上查的不好辨别真假,明天我找柚子问问,她是妇产科医生,说的话比较有保证,可你都快生了,肯定是危险期,反正我们俩近期不能同房。”
“嗯……唔,姐姐……”
“不要跟我来这套,”书见瓷看了看背包,幸好带了纸巾跟手帕,“你把衣服撑一下。”
今茜的碎碎嘤咛没能得到妥协,她也不闹,反正书见瓷说一个样,做一个样,兔耳朵跟黑丝网袜,毛茸茸尾巴都安排上,搞不好书见瓷今晚就要破戒。
她乖乖地把衬衫两边都用手臂撑起来,感觉到书见瓷在靠近,微掀眼帘就能清楚看见书见瓷低头折手帕和纸巾的模样。
书见瓷把这些折成大小一致的方形,上下叠成一块,微微拉低她衣裙的领口,温温缓缓垫进她胸前,似乎怕弄疼了她,连拾理她不经意掉落进衣裙里的发丝都小心翼翼撩起,顺在她耳后。
没有私欲,虽红了脸面,满目都是心疼,每一个动作都在放轻,生怕弄疼了她。
今茜突然想起一句诗“其静若何?松生空谷”
她就这样看书见瓷婉约宁静地帮她处理身体突发状况,唇微抿,浅浅扬起弧度,眼尾都是羞赧的云霞。
“看来今天拍不着,改天吧。”书见瓷整理好今茜湿掉的胸前,手帕跟纸巾都在吸湿,现在等衣服干就能回去。
算算时间,天要完全黑掉了,错过了黄昏,但能看到月亮。
可惜她没有带照明灯,不然拍夜景也不错。
书见瓷摆弄相机,看看今天的成果,里面拍了好几张今茜跟游乐园涂鸦的合影,有张是在粉黛乱子草做背景拍的,意外的清甜。
她看了又看,怎么看怎么满意。
今茜小脸凑了过来,靠近相机,后脑勺直接挡住书见瓷的视线,她也学着书见瓷,歪头,左看右看:“在看什么呀?看老婆吗?”
书见瓷推开她脸:“看粉黛乱子草,看大风车,看海盗船,看摩天轮。”
“这么大个人你看不见呢?”今茜气哼哼,胳膊肘碰碰书见瓷后背。
书见瓷笑笑不语,看差不多了,起身往回走,今茜跟在她身后,没一会就绕到她眼前,缠着她说话。
“你这眼睛不好使,明天问问你那个妇产科医生朋友,能不能给你眼睛治治,看花花草草都看不到我,问题大了去。”
她嘀咕抱怨,什么草什么船的,比她好看?坏女人,存心欺负她。
书见瓷扑哧轻笑:“妇产科医生怎么看眼睛?”
今茜身上的裙子干了,她把衬衫脱下来,塞书见瓷怀里,“你不是尼姑不也喜欢禁欲吗?妇产科医生怎么不能看眼睛?”
她说出这句话才意识到自己好像有点太暗示了,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书见瓷指不定得怎么笑话她。
话音刚落就扭捏起来,眼神都变得不自在。
书见瓷注意到今茜的小变化,轻轻说了句:“我爱你……”
声音很轻,在夜晚降临时,月光洒满整片银杏林,枝叶被风吹得树影婆娑。
今茜直直呆在原地,眼眶一下就热了,潺潺泪流:“我没有听见,书见瓷,你、你再说一遍,再说一遍……我没有听到,你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