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长头发吗？”书见瓷联想到那晚在沙滩上看到的六、七米白金色长发, 哄慰，“没关系, 很漂亮。”
今茜头发真的很漂亮, 亮晶晶的，跟贝壳上面鹅黄色纹路差不多，颜色更亮更有光泽, 和银河一样闪熠, 泡在水里还有梦幻感，无与伦比。
虽然不是第一次被夸了，今茜还是臊红脸, 蹭着书见瓷肩膀，捏捏：“还有、还有别的……”
她摸摸自己手臂, 上下滑揉：“肉会变黏软，会分泌液体，皮肤是透粉色的……”
那声音似乎怕吓到书见瓷，越说越小, 后面还嘤咛了两句什么, 书见瓷都没听清楚。
那些液体是海蚌肉天生分泌的自然现象, 可以用来保护身体, 维持湿润, 没有这些黏液, 海蚌会干涸。
对于她们正常的反应，和人类相比，可是异类, 万一把人吓坏了怎么办。
书见瓷仍然把人抱着朝浴室方向走, 好奇问：“分泌液体？那是什么味道？”
今茜想了想, 认真说：“海水味。”
这样形容, 应该比较不让人害怕，而且大海的味道，听起来还有点浪漫，今茜对自己的说法，很满意。
“咸腥？”书见瓷下意识说出在海边的感觉。
今茜快哭了，急着解释：“不是！不是咸的，也不腥，闻起来是菖蒲香，味觉没有味道。”
她常年泡在养植水培菖蒲的水池里，早就和花味融为一体，自带体香，泡到水后，那股海风和菖蒲味会愈加浓郁。
“哦……”书见瓷应了一声，表示了解，再问，“透粉色又是什么颜色？”
今茜被抱进浴室，看了看开始放温水的浴缸，怕掉下去，把书见瓷抱得更紧，仔细解答，述说：“透粉色就是浅浅粉，和牛奶白，粉色少一点，白色多一点。”
浴室腾腾升起水汽，雕花窗户满是水珠，书见瓷低头，埋在今茜身上，唇舌配合，轻松挑开衬衣钮扣。
她低喘：“这样啊……那你怕什么？不是很可爱吗？”
光听描述，就很可爱的样子，白里透粉的肌肤，带有菖蒲味的体香，一头银河一样的长发，绵软的肉肉，嫩豆腐般的手感。
怎么看怎么听，怎么想象，都是个仙仙美美的纯欲少女。
眼看浴缸里的水满了出来，书见瓷想把人抱进去，吓得今茜直叫唤：“不要！会吓到你的，我不要在这里……”
那双琥珀色的眼睛湿濡了一圈，红红的，好不可怜，小声呜咽，书见瓷还没开始，人就被弄哭了。
这模样，书见瓷有点心疼，又有点想使坏，要是直接扔进浴缸里，不知道会不会一边哭唧唧，一边气急败坏的扑腾。
她低声笑，最后还是把人抱出了浴室，被这么一闹腾，酒意也清醒不少，把人放在沙发上，前不久才用唇舌解开的钮扣，现在被她扣好。
书见瓷的手很像工艺品，今茜低头就能看见纤长手指在捻起她衣扣，不急不缓给她扣起来，每一根手指都很均匀，长而白皙，指头圆润，指甲长短刚好剪在指头粉肉上，一看就是养成的习惯。
她茫然：“就这样啦？”
书见瓷给她整理好衣服，揉了把头发：“不是找我聊漫画参赛的事吗？要不要点些宵夜，边吃边聊？”
今茜虽然有些失落，还是捕捉到了特别信息，“你没有在聚会上好好吃饭？”
突然提到聚会上的事，书见瓷表情微愣，很快笑了笑，“想吃什么？去楼下买烧烤吧，有炒粉炒饭，或者吃甜品？芒果芋圆，西米露桃胶……嘶……”
她正说着话，唇被咬了一口，今茜力气不大，含着她唇，软舌试探性舔舐刚咬过的部位，笨拙又青涩的吻技。
亲了好一会，今茜脸红扑扑的，蹭着书见瓷，咕哝说：“我知道你为什么不怕了，你是不是和漫画里写的一样，喜欢湿的……”
书见瓷打断她，一阵耳热，“不一样，你又看什么乱七八糟的书。”
“一样！”今茜强调，看书见瓷反应，料定是自己说中了，“有本韩漫就是这样的，大小姐和女家教，有一话，大小姐哭啼啼说，晚上想到老师就好湿了，怕被老师讨厌，不知道该怎么办？老师抱着大小姐说‘最好白天也湿着想我’然后把大小姐睡成破布娃娃，不分白天黑夜，睡了好多好多话！”
所以她在想，书见瓷是不是也和这个女家教的角色一样，喜欢湿的润的，才不怕她原形。
人类身上都有共同点，比如都要吃饭，都要睡觉，女同是不是也和漫画那样，喜欢湿一点这个特征。
书见瓷听着那个漫画故事，脸都憋红，半响说不出话来，她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不怕，实在是她对这么可爱的精怪，真的没有恐惧感，但要说不喜欢湿的，好像也不对……
她都要被绕晕了，根本找不到可以解释的点，索性放弃反驳，艰难开口：“去、去吃宵夜。”
她拉住今茜就往外走，生怕今茜再语出惊人。
今茜跟在后面，乖乖被牵着，心里苦恼，她是笨蛋吧，早知道书见瓷是这样的想法，那她刚就不拒绝去浴室了呀。
心头一阵怅然若失，懊恼不已，抬眸，从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