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熙弥扬扬下巴,示意宋楚谦先说。
宋楚谦也不含糊,直接指了指刚刚他一直看的那个地方。
“那是鲛人教母的的继位诏书,上面的名字不是安白子。”
那个地方很偏僻,如果不仔细看完全看不见。
鹿熙弥走上前拿起诏书看了看,和宋楚谦说的没有出入。
“你的呢?”
宋楚谦伸出手,冲鹿熙弥单边挑眉。
鹿熙弥神秘一笑,凑了上来。
“我跟你说啊,”鹿熙弥停顿,看了下四周确认没人,似乎是很小心翼翼,“鲛人教母的房间里,有黑色的鳞片。”
鹿熙弥前半句说完,宋楚谦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结果就只听见这么一句。
什么叫高开低走?这就是啊!
黑色鳞片是谁的?还不是他自己的。
鲛人教母为什么会有?还不是因为他是驸马,有也不奇怪啊。
宋楚谦伸出手指在鹿熙弥的脑门上点了点。
“你啊你啊。”
鹿熙弥吐舌头,一脸的你奈我何。
两人正打算离开安白子的房间,门口突然传来了安白子的声音。
“有人来过吗?”
“没有。”
这时从窗户出去已经来不及了,鹿熙弥连忙拽着宋楚谦躲到了床底下。
狭窄的空间里,互相挤着彼此的两个人紧张地好像都能听见对方的心跳。
宋楚谦都听到了自己狂跳的心跳。
鹿熙弥缓缓转过头来,关切地做了个口型。
“你是有心脏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