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汁吞下去，便执笔刷刷刷的写了起来。
王院首皱了皱眉头，但程道明喝都喝了，阻止也无用，罢了，反正也不是什么剧毒之药，只是会对身体受损罢了，为了分辨出更多的药材，这么做，也无可厚非。
王院首闭着眼睛，当做看不见。
程道明十分仔细的感受着口腔药汁里面的各位味道，可不知道是不是含得久了，只觉得舌头发麻，竟然偿不出来味道了。
他皱了皱眉，咕咚一下将药汁悉数吞了下去，想通过服下药汁的感觉来辨别这些药材。
程道明忽然觉得视线有些模糊，但他依稀又分辨出一两味药材来，便眯着眼睛继续写着……
滴答。
忽然，一滴鲜血落在纸上，和墨水混在了一起，在纸上晕染开来。
程道明已经有些恍惚，他愣了愣才抬手擦了擦自己的鼻间，抬手便摸到了一片湿润，是他流鼻血了？
叶挽歌一脸诧异的看着程道明，夸张的喊道，“哎呀呀，流血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