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是齐衡吗？
数不清的问号，在他头脑中盘旋，他现在脑子很乱，心更乱。
办公室的电话，一遍遍响起。
大有不接通就没完没了的架势，还是接吧。
逃避总不是办法。
“喂！”云祺天声音沙哑。
时然吓一跳：“祺天你怎么了？有问题我们一起解决，你发定位，我马上过去找你。”
“不用，我回家。”
祺天到家的时候，时然尽管已经做了心理准备，还是吓一跳！
老公怎么弄成这副模样了？
“坐下，我去取医药箱。”
时然没问老公为什么会这样，如果想说他会说的。
医药箱很快取来，时然用脱脂棉球沾了碘伏轻轻涂在红肿的地方。
夫妻俩谁都不说话。
时然在悄悄观察老公，老公一脸若有所思。
不对劲。
如果是平时，云祺天早就把发生了什么事，原原本本说出来，不用问。
他说过，他永远都不会对时然有秘密，会永远坦诚。
时然率先沉不住气，轻轻问道：“下午发生了什么？你不愿意告诉我吗？”
“我和别人打架了。”
这话说的，和没说差不了多少。
“是的，我能看出来，和谁打架了？因为什么呢？”
“你好像从小到大，就没跟人动过手吧？”
云祺天突然抓住老婆的手：“然然，我爱你！”
“我知道，我也爱你！”时然柔声道。
不用问了，她大概隐约能想到，下午他去见了谁。
“老婆，你永远都不会离开我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