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收银台，顾清才发现齐楚的篮子里已经装了很多东西。
看不出来啊还是个隐藏的零食控。顾清暗搓搓地想。
有炸鸡、麻薯团子、新出的巧克力味薯片和甜桃味的精制蛋糕。
全是我买不起的。
顾清头上滑过几道黑线。
出了超市，顾清问：“看不出来你还吃零食。”音色冷淡，要不是齐楚知道顾清爱八卦的本质，差点以为她是要找茬了。
“等回去就知道了。”齐楚接过顾清手上提着的零食口袋。
顾清不肯，齐楚硬扯。两人对峙了一会儿，齐楚看着顾清毫无波澜的眼神，还是先一步放下了手。
走在街上。
“我住你隔壁知道吗？清清。”齐楚语气温和。
顾清还是一个人走在前面，没有回过头，“别叫我清清。”
齐楚愣了，还是微微笑了一下，“那叫顾清吗？”
顾清没有说话，齐楚就当她默认了，跟着顾清一步一步踏进小区。
但齐楚却没有回去自己的楼层，倒是跟着顾清到了7栋。一路上齐楚也没再开口说话，两人沉默地走着。
等顾清要关门的时候，齐楚抵住门边，快速伸出了手，“给你的东西。”
正是齐楚买的吃的。
顾清楞，手刚松，齐楚就跑走了。
莫不是个傻的。
齐楚走出七栋想了很多，现在的顾清不认识他，只有他认识顾清。
明明还是耀的太阳，却让齐楚无由来的觉得冷漠。
“也不是完全不可能。”齐楚安慰自己。
顾清回到家登上自己的微博账号，张玲玲的微博号下已经是骂声一片，也有比较清醒的说是在带节奏。
但也有更多不清醒的，分成两派，一派支持张玲玲，一派抨击张玲玲，很明显，抨击她的占了大多数。
但热度还是没有炒起来啊。
顾清想着，马上发布自己的暗手消息。
张玲玲的开房记录。
“没想到张玲玲是这样的人。”
“好家伙，钓皇上的时候还钓了其他男的，皇上头上有够绿的呀[狗头]”
“我没看错吧，张玲玲不是清纯玉女吗，这么多的开房记录，还是不同的人。”
“嘻嘻嘻，看不出来啊玲玲姐，我器大活好，跟我开房怎么样。”
屏幕前的张玲玲都要气疯了，“是谁！要是让我知道了是谁发的不弄死他！”
“张……张姐，我们查了这个ip，查不出来……”
助理在一旁弱弱地说。
“什么叫查不出来，那些公关黑客都是吃干饭的吗？”
张玲玲边说边把自己手边的化妆品往地上砸去。
张玲玲的屋子到处都是玻璃碎片和化妆品，水，果汁——都是张玲玲砸出来的。
助理非常害怕，她知道，如果再查不出来被砸的就是她了。
张玲玲看着瑟瑟发抖的助理，笑了。
“没事的小张，只要你好好查，”张玲玲的手摸上了张育的脸，“查到了我给你发奖金，查不到你知道的。”
张玲玲的另一只手拉起张育的手，把它狠狠按在玻璃的碎片上。
张育痛得发抖，但一声都不敢吭。
“去查吧，小张。”
“是！是！是张姐！”
小张听到命令连忙跑了出去。
张玲玲看着微博上的话，差点咬碎一口银牙，就在她刚刚教训张育的时候，已经有人把她跟几个男人一起约炮群p的聊天记录发了出来。
内娱对女性的容忍度比男性低得多，包括出轨，开房，当三，都比男艺人的接受程度要低。更别提当初张玲玲走得是清纯路线，有多少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现在就有多少人啊唾骂她。
她年轻的时候陪了好几个老总，才有了现在的资源。但老总玩得开，喜欢看她跟别人上床，这些年下来，跟她上过床的男人两只手都数不清，那些老总还叫把她的视频和聊天记录发给他们，要是有备份……
张玲玲想都不敢想，只能狠狠啐了一声。
“这些老男人！”
在另一头操控的顾清倒是笑得开心，雇主已经先把500块钱打给她了，还有500块的其他费用。
买资料的费用。
找枪手水军的艺人都知道顾鹤东，水军收费低，但是资料另外收钱，价格看资料泄露的程度高低。
并且资料真实有效，价格也非常便宜，只有熟客才能请到这个一针见血的水军头头。
顾鹤东已经整垮了不止一个艺人，这些艺人大多都是颜面扫地，基本没有再复出的可能，但是顾鹤东难请，也是众所周知。能请到顾鹤东，也就是顾清，实乃王凤琴的意外之喜。
王凤琴之前找过顾清接手一单生意，进了顾清的门槛。再加上有熟客担保，这才能请到顾清。
看着微博上张玲玲人人喊打的样子，王美琴不由得大喜过望，勾唇笑得花枝乱颤，看着屏幕说，“小丽啊，你看看这个张玲玲，还敢跟我斗。”
“是啊王姐，这个张玲玲真是胆子大了天，居然敢跟您抢男人。”
“你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