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过段时间就是科举了,您这次还是去试试吧。”宋屿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说起其他。
科举?!啥玩意儿?她还要参加科举吗?
见言昭月不说话,宋屿觉得她又是不想去,心中叹了口气,他为什么嫁给了这样一个男人,闺中好友嫁的哪个不是良配,就算白宣的妻主也是爱玩乐,可人家在外面从不乱来,后院也就几个夫侍而已,待白宣可好了,为何偏偏就是他,嫁了这么一个女人。
“额,我去!”言昭月本来还沉浸在科举的可怕中,没想到又心痛,抬头一看,血条已经降到百分之五了,要死了要死了,啥人啊这是!
一把扑到宋屿怀里:“宋屿,以前都是我不好,从明天,不,从今天开始,我就好好读书,到时候给你挣个诰命!”
这话果然有用,刚说完心就不痛了,血条已经有百分之十三了。
宋屿实在搞不懂她,今天妻主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动不动就抱他,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吗?
“妻主,您真的愿意好好读书吗?也愿意参加科举?读书很苦的,您受得了吗?”
在生死边缘,就算受不了也得受得了,这个时候她还敢说不吗?
“不管有多苦,我都会坚持下来的,只要你开心就行。”只要你别再降血条了大哥,我真的受不住哇!
“在哪呢这两人,我说你两干嘛还拉我过去,没看到你们家二小姐正跟郎君卿卿我我呢嘛,没点眼力见!”曹大夫提着个药箱被寻花和问柳一左一右地拉着,看到前面两个抱在一起的人,就忍不住抱怨了。
寻花还是拉着她不停:“曹大夫,你还是赶紧看看去,小姐老是心口疼,这可咋办啊?”
曹大夫气喘吁吁:“你别拉我了,你家小姐能有什么事?她身体好着呢,比你两都好,大概率就是怕挨打,装的呢!”
问柳不赞同了:“曹大夫,你不能这么说,我家小姐什么时候装过病,就算被大人打得屁滚尿流都不屑于装好吗。”
宋屿见着人来,赶紧离言昭月远一些,笔直地站着。
言昭月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曹大夫拉过一只手,放在空中把脉。
“二小姐,你这脉象是真好,强劲得很,根本不存在会心痛的情况,你跟我透个底,你到底是不是装的,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告诉大人,我就是想知道我的医术是不是退步了。”曹大夫在言昭月耳边小声说,眼里的八卦之火遮都遮不住。
言昭月把她的头一推:“滚你的,我还不知道你,要是我现在说我是装的,过不了一刻钟我娘就会派人来叫我去挨打了,你也可以得到一笔钱吧!”
曹大夫被说中了心思,尴尬地笑笑:“呵呵,二小姐怎么这样看我,我像那种人吗?”
“你不是像,你就是好吗!拜托了你,赶紧在我眼前消失,你影响到了我跟我亲亲郎君的恩爱知道不,大电灯泡!”
宋屿听到“亲亲郎君”四个字,满脸不可置信,她居然说亲亲郎君?!她怎么这样说,耳朵悄悄就红得发烫了。
曹大夫把掉下来的药箱带子往肩上一移,哼一声:“说得好像谁没有夫郎一样,有什么好得意的,我现在就回去跟我的夫郎亲亲!”说着,把药箱往身后一甩,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了。
走了几步有回过头来:“二小姐,记得把诊费结一下,我的出诊费可是不低,没事就别瞎叫我过来了!”
寻花摘下腰间的荷包赶紧跑过去。
言昭月瞥了一眼血条,嚯!百分之二十了?!话说,这到底咋回事,这血条咋不受控制呢?说降就降,说涨就涨,也不打声招呼!
宋屿心理戏这么多的吗?他是不是自己脑补了啥?
宋屿看言昭月一直盯着他,脸都不自觉地发红,稍稍鼓起勇气问她:“妻主,您不是还没吃饭吗?我那小厨房研制出了一些新的点心,您要不要去尝尝?”
“点心?”言昭月摸了摸自己扁扁的肚皮,“走吧,有点心吃当然要去啦,我都饿坏了。”
宋屿欣喜,在前面带路,头顶的表情变成了大笑,言昭月期待地看着血条,没变,居然没变,到底为什么啊?明明心里很开心,为什么不给她涨血条?
言昭月嘟着嘴巴跟在他后面,时不时朝他的背影翻两个白眼。
寻花和问柳在后头窃窃私语,说是窃窃私语,言昭月啥都听到了。
“柳啊,你说小姐到底是想干嘛啊,难不成憋了什么大招?”
“花啊,我也不知道呀,不过应该是有啥很过分的事情要做,所以要先讨好讨好郎君,不然后果会很严重。”
两人同时点头,同时看向对方说:“应该就是这样!”
言昭月摇摇头,吐出一口浊气,唉,为了保命,我是啥好日子都别想过了。
到了宋屿的雨襄阁,宋屿的贴身男婢小七急忙迎出来:“见过二小姐!”
而后拉着宋屿上上下下看:“公子,你没事吧?”
“我没事,你放心,小七,你去叫小厨房把这两日研制出来的新糕点给小姐端出来!”
小七诧异地看着言昭月,然后才往小厨房的方向走去。
言昭月走进里头坐着,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