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都惊呆于那女子姣好的面容外,他却无意间瞧见在那个女子的左边颈脖处也有一个和韩羽类似的“青鸟”印记!
此次西秦之行对于中洲襄阳王李望深来说可以说是他人生中难以忘怀的重要经历了。
殷昰暄走上前来,看了看李望深的伤情,然后又看了看刚处理完伤口的汇千木,然后对李望深说到:“贤弟,今天事发紧急突然,在我相府居然让贤弟受此伤害,为兄是在是有过!还望贤弟见谅!”
“兄长何出此言,龙吟腕刀一派的人想不到居然和北渊勾结,在兄长府上对我随从暗入驭幽符,使其成为幽冥侍袭击我等,此时本就难以预料防范,非兄长之过,要不是兄长府上的这位将军出手相救,望深恐性命堪忧,所以,望深还要感谢这位将军。”说罢用复杂的眼神看向了汇千木。
何、殷二人看到李望深的表情和眼神后,相互对视了一下,交换了一下眼神,殷昰暄拿出手掌引向汇千木,对李望深说:“贤弟,还忘了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西秦隐庐九卫中素有子龙枪之称的枪卫汇千木。”
“哦,原来是西秦大名鼎鼎的隐庐九卫,望深早在中洲时就素有耳闻,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哪里,卑职万分惭愧,让几位大人陷于危险当中,还望襄阳王和两位相国恕罪 !”说罢,汇千木单膝跪下请罪。
“汇枪卫曾经还是我西秦在渝州和涪州的防御史,并兼管黔州的军务,和南沧及西南蛮兵的作战中屡创军功,受到西秦朝堂的表彰甚多,是我西秦不可多得的人才也。”说罢殷昰暄得意的看向李望深。
李望深忍着自己左胸的疼痛,将汇千木扶起,眼神中露出了关怀和赞许,还有惊喜:“哦,原来枪卫大人还有如此履历?本王佩服。枪卫大人,今日此乃事突发,不是大家能轻易就预料的,枪卫大人大可不必自责。”
殷昰暄很会察言观色:“贤弟,此番你回中洲,汇枪卫可随你一同前往,路上多一人也增加一份力,可护你周全,不知意下如何?”
此言一出,李望深心里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故而没有表态。他心想汇千木和韩羽都有“青鸟”图案,他到底是不是韩羽当年要去西秦寻找的师兄?倘若果真是韩羽的师兄,那到时候他们师兄妹失散这么多年突然相见,会是什么情况?自己又该如何面对和处理。。。?一时半会,心中竟然无答案。
“两位兄长,不必了,枪卫大人今日为了保护我而受伤,我即日就将准备出发回中洲,实在是不好再麻烦枪卫,还望两位兄长及枪卫海涵。”
见李望深如此,几人也就没有再继续此话题。殷昰暄安顿了众人,以吩咐府中厨房安排好了酒食宴席,为大家压惊。
由于明日李望深就要离开西秦,李望深晚上又要在馆驿安排回中洲的诸多事宜席间大家也淡化了刚才发生的幽冥侍刺杀袭扰之事,把此间宴席作为为他的送行之宴,互相推杯换盏,把那些不愉快的事情都暂时抛到了九霄之外。
李望深在席间主动敬了好些次汇千木的酒,让何、殷二人有点感到意外和疑惑,按理说汇千木和李望深乃初见,就算救下了李望深,但是像李望深这种地位的人也不至于敬他多次且还关切地交谈,所以,何、殷二人看到此番景象后,小声商量了一下,还是准备让汇千木护送李望深出西秦。
他们二人把这个打算告诉了李望深,虽然李望深面露复杂之色,但是还是在二位相国老哥的劝说下,应允了下来。不过李望深也表明,汇千木此番保护他受了伤,只需要送到西秦和中洲的边境即可。那时候,他在中洲的军队可以护送他安全到达襄阳。
宴席结束后,李望深向何 、殷二人告辞而去。两人急忙安排马车,派遣汇千木和相府卫队等随行保护,直至馆驿。
路上,李望深看着马车外的汇千木,只见他虽手臂受了伤,但是依然手握银枪,骑在白马上,目光坚毅望着前方,白袍上点缀着点点血迹,仿佛是一个刚从战场久经鏖战得胜而归的将军一般,浑身透露出一股威武。李望深心里想:若是此人再披以银甲,配上雪袍银枪白马,简直就如赵子龙在世,勇冠三军。
他心里面一直再盘算,此人是个人才,倘若他朝能为我所用,岂不是能助自己在中洲斗出一番天地。
想着想着,李望深自己也开始憧憬了起来,他知道,此番回到中洲,会有一番腥风血雨等着他,到底如何能最终力挽狂澜,将中洲那些想谋害自己的势力消灭,就要看自己周密的计划了。
想到这儿,他又透过马车的竹帘,看了看车外随行的汇千木,又把注意力集中到了汇千木的手臂上,看着那个青鸟图案发呆,慢慢打起了瞌睡。
他发现自己和韩羽一起在淡蓝的天空下骑马狂奔,两人来到了一个满是绿草的地方,下了马,互相依偎在一起,韩羽躺在他的怀中,递给了他一颗葡萄,他欣然咬住,双方眼神交换,都读懂了对方眼中的爱慕,他抚摸着韩羽后肩上的那个青鸟印记,满是笑容。募地,天空突然变成深蓝,他发现韩羽后肩上那只伸头望向天空拖着长长尾羽的青鸟展翅而飞,从他的手中带着缕缕蓝色光芒飞了起来,他抬头望着,很是着迷,随即觉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