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毫无结果,最后,韩羽在东源和李望深互生爱慕之情,奈何李望深已有家室,便成为了襄阳王李望深的贴身侍女,一直侍候左右,报他当年的救命之恩,也续双方的爱慕思恋之情。
韩羽被李望深的话引导着低头想了一下“也是,把自己拥在怀中的这个男人,在自己心中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这么些年来,遇到了很多的困难险阻,但是都没有能难得住他的”不禁望着李望深的双眼,坚定地点了点头。
“羽儿,还有几日就要回中洲了,此去路途艰险,你早些回去歇息,别累坏了身子。”
“王爷这是嫌弃羽儿,要赶羽儿走吗?”韩羽从李望深的怀里站了起来拉了拉掉于手臂处的外披水纱,娇怒道。
李望深走过去,替她整理了一下水纱,又看见了她肩后面的那个“青鸟”印记。
“哪里,哪里,羽儿你多虑了,这么多年了,我怎么可能嫌弃你呢,听话,先回房休息,我这边还有些事情要处理。”
说罢,李望深搂着韩羽的双手,将不是很愿意离开的她送出了房门。
李望深待韩羽回房后,自己缓步来到了馆驿中的庭院内,初夏的西秦晚间还是比较冷,一阵冷风吹过,他紧了紧衣服,站在院中。
“出来吧,有什么新的消息了没有?”他轻声说道。
一个身影落在了他的面前,立即单膝跪地,拱手行礼:“回禀王爷,西秦这边不仅加派了禁军卫保护馆驿四周,今天还调动了城防,增加了兵力,让后在通往中洲的官道驿站也增派了兵力和马匹。”
“嗯,看来西秦是的确不愿意趟这滩浑水,背这个黑锅,我出事在西秦,不管什么原因,他们也不好向中洲解释。你继续说。”
“据可靠的消息,北渊和不见山的幽冥侍已经来到了中洲,具体人数不详,只是西秦和中洲的地方都没有兵民百姓被袭击掠走的事情发生,看来他们还未行动。南沧和东源的暗足回报,听闻王爷你去西秦议谛结盟约的事情后,两国及周边小国的皇室王家都采取了对策,有的派出了使团前往西秦想说服西秦不要和我中洲结盟,有的派了说客前往中洲朝堂相劝,南沧皇室虽没有派出说客,但是最近南沧忠武卫的调动甚是频繁,我们的暗足还在监视。”
“嗯,那东源对我此次出使西秦缔结盟约一事有何动静没有?”
“回王爷,东源国内一片寂静,没有派出任何人去出使他国,也没有军队及皇家光武卫的调动。”
心思缜密的李望深明白,这个时候最平静的东源,说不定会是那个最希望西秦中洲不能顺利缔结盟约的国家,这个时候的平静也许就是暴风来临前的迹象。
“继续打探,几日后使团回返中洲,有什么情况立即来报!”
“是!”那身影一声清脆利落的回答后,转身腾空消失在夜幕中。
两日后,西秦新王的对于东源国王亲笔的国书进行了回复,同意了东源的建议,然后也答应了东源原与西秦再结秦晋之盟的提议。
当日巳时过半,李望深就出人意料地出了馆驿,只带着一个随从,拿着一些东西,走在了西秦王都热闹的大街上,左顾右盼地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笑呵呵地融入了西秦的市井烟火中,不仔细看,他就像一个经常走南闯北,带着一个家丁来西秦做生意的商人。
只不过这个“商人”带着极强的皇家之气。他刚走出馆驿的那一刻,负责馆驿安全的西秦禁军卫就派人把消息禀报给了正在护国相府议事的殷昰暄和何续邦,请他们示下该如何行事。二人对襄阳王的突然动作也是摸不着端倪,只能不约而同地让禁军卫和隐庐九卫跟着他们,以保证安全。
结果李望深直接徒步走到了离自己下榻的馆驿较远的护国相府前,跟随的众侍卫连忙派人做了禀报。
得到通报后的二人迅速走出了相府,把李望深迎入了府中。
李望深带来的府丁面无表情地一直跟随至相府会客堂门外等候。
三人坐在会客堂,李望深对西秦的风俗建筑很感兴趣,不停的夸奖着这一路所看到的西秦风貌。
何,殷二人也应声附和着,其实二人为何对他如此客气,除了他是此次中洲使团的使节外,还有他襄阳王的皇家身份,何续邦和殷昰暄早有耳闻,李望深在中洲国内的威望很大。当前在位的中洲国王前年狩猎从马上摔下受伤,最近又遇风寒,处理起政务机要早已经力不从心,所以便萌发了退位重立国君的想法,奈何太子资质太为普通平庸,性格又比较软弱,所以他的同父异母的兄弟们都在藩镇抱着舍我其谁的态度跃跃欲试,但是这里面最有实力最能力挽狂澜的人也许只有他的这个表弟襄阳王李望深。
所以,在西秦的这二位相爷看来,李望深也许有极大的机会会是中洲的下一任国王。
这也就能说明了为何中洲那么多的势力容不下他,想要千方百计地除掉他,甚至不惜提供使团的具体行程给北渊和不见山,想借北渊和不见山的手在西秦除掉李望深,然后引发西秦和中洲的战争,那些势力则在中洲国内趁乱起兵夺权,然后再和谈或者借助外力结束和西秦的战争,从而达到自己的目的,一举多得。
只不过在着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