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乱。走!我们立刻出发去救你的祖宗!”
崔小筱在二百年前的先祖乃是经营小本生意的,在老家不远的郊县开豆腐坊。
崔家的豆腐细嫩,生意红火,全在于磨豆子的水,都是崔家老板去镇子后的甜水山里打的山泉水。
每天上午,卖完了当年的豆腐后,崔家老板就会赶着小毛驴,拉着水车前去打水。
豆腐营生,几年来日复一日,都是如此。
这一日,他又像往常一样,赶着毛驴水车去甜水山的半山腰打水。
这山上有石阶,虽然上下费力气,可是若想赚钱养家,哪有不费气力的活?
他光棍四十载,终于攒出了一副家业,得以娶妻。
如今他也算是新婚燕尔,一会早早还家,搂着媳妇美美睡上一觉,说不定下个月,他的媳妇就能怀上崔家的独苗苗了!
老崔挑着水担子,哼着歌儿,便上了山去。
只是今日挑水之人,不光他一个,先前挑水的那个似乎脚下不稳,水淋得石阶上到处都是。
老崔也浑不在意,挑了水之后,便担起担子,往回走。
此时正是初秋时间,中午阳光火辣,老崔哼着山调子,正继续往下走,却觉得脚下突然一滑,整个人都腾空飞起。
也不知什么时候,这石阶上的水,竟然在烈日炎炎下凝结成冰。而老崔一个不稳,他的后脑勺就要磕在石阶上了。
老崔飞起得太高,若是落下,后脑勺必定碎裂,后果不堪设想。
可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高大的身影快速飞来,一下子便接住了飞起的豆腐老崔,然后将他放在了石阶上。
豆腐老崔惊魂未定,又见一个腰肢纤细的少女如同翻飞的凌燕,突然朝着他刚刚打水的甜泉深潭袭去。
只见她随手甩出一道冒火的符,那潭水竟然一阵咕嘟声响,转瞬间就热开了锅。
伴着一声凄厉惨叫,只见一条约有丈长的大红鲤从水中跃了出来,在地上扑棱了几下后,竟然僵直不动,就此死去了。
不过等鱼死了,鱼身似乎骤然缩短了许多,就是潭水里寻常可见的普通锦鲤罢了。
老崔被眼前的光景吓得无措,更是看着满地的坚冰发呆,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就在这时,那个俏生生的姑娘拎着死鱼走过来:“那个……您没事吧?”
老崔虽然闹不懂发生了什么,可是这两个能飞来飞去的年轻人绝非等闲之辈,而且若是没有这年轻人,他这一下子可摔得不轻,所以他连忙拱手写道:“谢过侠士方才扶我,敢问二位贵姓?”
小筱看着豆腐老崔,颇有感慨道:“我姓崔……”
那人也没有料到,自己贴了隐身符还会被发现。
她方才看得真切,就是这水中的鱼儿施法,将台阶上的水凝冻成冰。
于是那天,魏劫和崔小筱便借口赶路错过了店家,去了豆腐老崔的家里做客。
小筱看魏劫烧了信,才笑着说:“我与你家主子打了几场交道,对他的为人也是了解的十之**。与虎谋皮?大可不必!”
这蛇的毒液放置了一段时间,十分黏腻,还有一种特性就是吸附墨色。所以均匀洒满之后,原本没有吹散灰烬上的墨痕竟然拓印到了新纸上。
可他回头时,却发现小筱正蹲在地上,歪着头仔细研究那还没有被吹散的纸灰。
听闻老崔今日差点摔倒在台阶上,也是对两位小恩人表示感谢,还给他们二人做了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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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却是魔族的圣女,就算再怎么修行,也升不了天。
符宗最看家的本事就是做戏,魏劫与骗子宗师小筱相处了这么久,技艺也是炉火纯青。
就在走了数步之后,魏劫突然回身,干净利落地用定神符,定住了那个隐形人。
魏劫似乎发现了她的走神,忍不住拎起一个小纸人,放在了她的鼻头上,打趣道:“小纸,快看你的娘亲,又在发呆!”
他用手指揩拭了一下她的嘴角:“这有何难?等此事了结,我便给你开了豆腐坊,让你磨豆子,卖个够!”
他与她就好比相隔的二百年,他与她的未来会怎样,就像不确定的二百年后一样,估计谁也不知道。
小筱选了一会,觉得手酸,干脆抓了几个从屋外溜进来的小纸人,让它们跳进簸箕里挑豆子。
虽然佛经有云,三千大千世界,也许会有三千个崔小筱。可是他最爱的却是与自己同生共死相处点滴的这一个。
小纸人举着找寻到的干瘪豆子一跳一跳地往外扔。小筱咬了一口魏劫递过来的脆桃子,突然心有感慨道:“若是你我将来不能修成正道,就算守着个豆腐坊,如此营生也不错……”
而那个隐身之人似乎并不知道有个纸人贴在了他的身上,依旧是不远不近地跟随着从磨坊里出来的一对男女。
可是这附着在鱼儿身上的灵物太狡猾,竟然在她封住鱼儿的灵穴前及时脱身跑掉了。
不过墨色还没有染上前,小筱和魏劫倒是玩起了猜猜游戏。
崔家的家风看来一向务实,不大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