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苍海难为水?
“你想多了。”蓝凯胡乱点着鼠标。
“自本姑娘进公司,就没见你回过家。八卦一下,是不是被家里赶出来的?还是老爸老妈拜拜,鸠占鹊巢的后妈不待见你?”
“好奇害死猫。”
“牛顿不好奇苹果掉下来,哪有万有引力。”
“已经证实,子虚乌有。”
“就算子虚乌有。头,你不回家总是现在进行时吧,别告诉我,你事业心爆棚。”
“还不去找您的充电器?”
“晕。”刘嘉维一甩头发,小坤包悠到背后,飘走了。
小坤包把桌上一张大红请柬扫到地上。
蓝凯拾起。
请柬是郑义一周前寄过来的。一片玫瑰中漂亮的小揩写着时间2006年10月2日18点08分,地点许都市喜来登大酒店。落款处新娘的名字在一朵玫瑰的花心,新郎的名字在花旁,像是护花使者。
为了回避老爸,他不顾公司员工匪夷所思的目光,匆匆接了一单利用国庆假日升级的项目。当他把合同拍下来发给郑义时,郑义一句“哥们一辈子就一次,你成心让哥们添堵”让他不安了好一阵。郑义是一起在部队大院“尿尿和烂泥”长大的铁哥们,直到90年代中期郑品叔叔离开锦江回家乡许都市创业才分开。
按照郑义说的安排,今天郑义携新娘到欧州度蜜月,而老爸等一干参加婚礼的战友被安排去恩施大峽谷……
门口光线一暗,刘嘉维又飘回来:“我老爸搞到两张爱乐乐团的票,今晚的。一时找不到人,就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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