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给人一种张扬的印象。
一个充满矛盾的结合体!
阳光与阴暗共存的家伙。
相信每一个看到他的人,这都会是第一印象。
走出层层单间牢房,雷耀阳来到外围。
这里此刻正站着一名五十岁上下,同样身着狱警服装的男人,满脸焦躁,走来走去。
看到雷耀阳出来,马上不爽道:
“小佬,送饭怎么送这么久,你在里面睡觉啦?偷懒是吧?”
雷耀阳鹰眼中闪过一丝几乎察觉不出的厌恶,表面笑容道:
“大佬,我怎么敢啊!只是里面那老伯的情况你也知道,他身体好像快不行了,所以慢了点。”“
呸……!真是晦气,难怪我这一个月赌马天天输,每天都来给一个快死的人送饭,能不倒霉嘛。”
标叔连呸了几口,满脸晦气,倒也没有丝毫怀疑。说着,又瞟了眼结完账,继续道:
“你们这些黑鬼,上辈子和我有仇是吧,下了班赌桌上遇到,上班还有一个整天跟着,哎,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标叔,周华标,赤柱老狱警了。
做了十几年狱警的他,早已经将这份工作当作混日子,得过且过,毫无上进心。
所以是不是逃学威龙里头的那个夺命剪刀还有待考证。
每天上上班,下班赌上两手,这几乎就是标叔的生活。
据小道消息,这位标叔曾经在赌桌上,被一名年轻人一次赢走五万块。
自此,对年轻人就不怎么友好了。
雷耀阳自来到赤柱后,便每天跟着这位标叔混迹,别的没学到,什么小道消息,关于监狱中的八卦情报,倒是听了不老少。
伍世豪的消息找他准没错。
不过雷耀阳并不着急,现在的他有比弄死伍世豪更重要的事情。
“还傻站着干什么,这鬼地方你还没待够啊?走吧!”
念
。念叨叨了好一会儿,标叔这才没好气瞟了雷耀阳一眼,示意离开。
一个月的相处,雷耀阳已然习惯这位同事的作风,默不作声,跟着他往外走。
毕竟现在他跳的有多高!
以后注定就会摔得有多惨!
一路上,标叔的嘴都没闲着,还在絮叨:
“听上头说,这里很快就要拆了,独立重刑狱仓,根本就用不着这么多嘛。”
“也不知道里面那老头到底是什么人,这是得罪谁了,关在这鬼地方,一关就是五十年,比我入职时间都长。”
“如果换作是我,关进去两天也受不了啊,一个人都没有,简直比死更难受!”
“……”
听着他的絮叨,耀阳一句话也没说,默默跟着,心里头盘算着压榨龙四最后一点点价值。
离开了处于赤柱监狱最北边的单独牢房区域,两人很快就来到了赤柱监狱中心地带。
这里,是一个巨大的操场。站住操场高处,赤柱监狱中的一切风景尽收眼底。
这里一共设有500间独立囚室,50间大型囚室,还有一所由50个病床、6间隔离单人病房组成的监狱医院。
另有印刷、洗衣等工厂,厨房,职工宿舍等,配套设施相当完善。
曾经有人这么说过,如果港综世有一个地方能够自给自足,那一定会是赤柱监狱。
未来还有人说过,港综市的青年未来想要有一个好一点的出路,同样也在赤柱。
此刻的操场上,许多囚犯正在放风。
他们穿着一模一样的囚服,一些挥洒着汗水,在操场飞驰奔跑,打篮球等剧烈运动。
一些围拢着小木桌,正在玩监狱中独特的桌棋游戏。
还有一些鬼鬼祟祟,三五成群围拢在一起,不知道在商谈着什么。作为狱警,只要这些囚犯没有特别的行动,放风时间,还是尤为自由的。
“标叔,昨天赌马赢了没有?我的内幕消息还靠得住吧?”
“赢尼玛个头啊,枪枪打在脚背上!大口发,我就不该信你,你都被关在这儿了,能有什么内幕。”
“兴叔,马有失蹄,人有失手嘛,我也是被人骗了。下次,下次我一定给你一个铁定赚钱的消息……”
“标叔,你还信他啊,你都输多少了,大口发这扑街信不过的!”
“……”
标叔在这个监狱待了几十年,人缘好不好不知道,但是资历摆在哪里不管是犯人还是狱警,碰到他都喜欢招呼一下。
相比较,雷耀阳更加像一个保镖,透明人,面无表情,也没人理会他。
“小佬,走吧,早点回去休息,下午还要看着这群王八蛋干活呢。”
标叔随意与囚犯聊了几句,招呼一声,与雷耀阳一同离开操场,回宿舍休息。
狱警的工作其实极为辛苦,一周有五日都要待在监狱,吃住都在宿舍中。
只有周末,才有两天的假期,可以走出这里。
雷耀阳作为新来的,有没给他们几个发红包,根本不受人待见。
给他安排的活计,也是最劳累,最危险的。
像普通狱警一般,待在操场走来走去,看着这些犯人娱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