吭,还走了那么多的路。
笠茴把阿浊扶到了客栈的房间里,想要看一看她身上的伤。
“小主子,您让我帮您先清洗一下伤口吧。”笠茴忍不住道,也不能总这样等着吧。
阿浊很不习惯这样,她受伤之后都是自己处理的,除了微生葭兰,她没有假手于人过。
她知道自己已经是强弩之末了,治伤才是首要的。
她默认同意了。
笠茴见她没有异色,先把自己的匕首在蜡烛上烤了烤,然后割开了她背后的衣服,笠茴准备把布料揭下来的时候,发现血肉已经糊在一起了。
她喘了一口气,道:“忍着点,衣服黏在伤口上了。”
“无妨的。”阿浊的眼睛现在已经看不见了,一片漆黑,她一直忍着不晕过去。
笠茴狠了狠心,没有任何犹豫的把布料直接从伤口处撕了下来。
阿浊已经疼到发抖了,这一下她没有忍过去,身体一软,就没有了意识。
笠茴眼疾手快的把她捞了回来,让她轻轻趴在塌上,随即也松了一口气。
晕过去到可以少受一点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