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纪元05年,距离那场天灾已经过去了十余年。
此时的地球已经是满目疮痍,重工业的丧失,可耕种土地的污染,让人类生活的条件愈发的艰难。
城市內昔日高耸的建筑辉煌的景象如今也是已经全然不在,只剩下的残垣断壁和夹缝生存的人类。
华夏区,东北一带,龙城。
一栋破旧不堪,甚至二楼已经断裂的老楼旁,一位青年半倚靠在破旧粗布沙发上脸色难看的等待着。
青年名叫林澈,今年十九岁左右,长相很清秀,浑身衣物洗的已经发白不过依然很干净,他是个孤儿,被好心人在雪地之中捡回来的,捡到的时候周围只有他自己,而他也不记得之前的一切事情,名字都是后来取的。
至于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吱嘎——
老楼的防盗门突然被推开一阵牙酸的声音顿时袭来,林澈闻声扭头去看,一个长相十分粗狂身上穿着花衬衫的男子推门走了出来,一边走还一边拉扯着裤链。
而他的身后则是跟着一个衣衫褴褛的女人,大约三十五六岁的样子,颇有一些姿色,可由于常年的营养不良看上去就和一副骨头架子一样。
女人一出门就看到了破旧沙发上的林澈,当即脸色就是一愣。
“最近几天不要找我。”
花衬衫看了一眼林澈,从兜里直接掏出了两张红彤彤的票子明晃晃的砸在了女人脸上骂骂咧咧的道:“给你钱是让你伺候我的,不是让你养男人的,你特么现在和个骷髅架子一样老子兴致全让你搅和了。”
“谢谢....”
女人闻言也没有反驳,避开了林澈的眼神只是自顾自的捡起了地上的钞票。
“煞笔!”
花衬衫又啐了一口才要离去,林澈捏紧拳头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的怒气不断的在上涌。
但是同时,他也是十分的无奈,瘦弱的女人就是将林澈捡回来的好心人林花,林澈都叫他花姐。
而这个花衬衫,则是花姐的老公陆沉。
按照花姐说,曾经大灾没来的时候,两人还是十分恩爱的,当时花姐是企业的高管,陆沉也是一个小货运公司的老板,两人过的也是让人羡慕的日子,可是大灾来临之后,一切都变了,花姐失业彻底沦为累赘,而且惶惶灾难面前人心变的浮躁,打砸抢这些事情无时无刻不在上演。
花姐的家几乎一夜之间就被原本亲近的朋友,同事洗劫一空。
好在因为之前陆沉好歹算是个跑江湖的,通过一段时间的发展也是成了当地颇有名气的一个小混混头目,总算解决了温饱问题。
可温饱虽然解决了,但是其他问题也随之而来了,因为大灾之下固化的法则已经越来越难约束人心了,有了钱和权力的陆沉就像换了一个人,常年不回家,每次回来也就是解决一下生理需求。
包二n,赌b,吸d没有他不干的,对花姐也是动不动就是拳打脚踢。
“擦,我供你吃供你喝,见面不知道叫姐夫啊!”
陆沉路过林澈身边的时候,突然用手巴拉了一下林澈。
“别碰我!”林澈眼神冰冷,直接拍开了陆沉的手,他不是一般的烦陆沉。
“卧槽?你对恩人这么说话?”
陆沉当即就怒了,扬手就要一个嘴巴抽过去。
“不要...不要!!”
花姐瘦弱的身体一下子就窜了上来死死的保住了陆沉的胳膊。
“你他妈放开我,这小杂种现在还敢和我劲劲的了,我不修理他一顿我看他是要上天了!”陆沉使劲甩着自己的胳膊,花姐干瘪的身体一下就被轮在了地上,可是花姐依然没有放手。
“你他妈说谁是杂种!?”
陆沉的话让林澈一瞬间双眼血红,怒火再也压制不住了。
一拳就砸了过去。
林澈还不到二十,平时干的还是力气活,身体素质爆炸,反观陆沉已经四十多了,身体早就被酒色掏空了,在加上有花姐限制,一拳被揍的结结实实,仰面直接栽倒下去。
怒急的林澈更是直接骑了上去狠狠的掐住了陆沉的脖子:“我和你说过你在叫我杂种我就杀了你!”
林澈双眼圆瞪已经被怒火冲昏了头脑。
用力陆沉的脸色瞬间被憋的涨红。
想要呼喊可是脖子又被卡住只能奋力的挣扎,拳头不断打在林澈的身上,可是后者就像没有感觉一样,满眼怒意的就要掐死他。
见状,刚才一同被带倒的花姐赶忙冲了上来,用手使劲扳着林澈的双手。
“林澈,放手!你快走吧,姐没事儿,快放手,姐求你了!”
花姐死死的攥住林澈的胳膊,哭喊着让林澈离开。
“擦!!”林澈深深的看了一眼陆沉,恨不得直接将其掐死,可是再看一眼花姐只能无奈的松手转身离去。
“小杂种,你特么有种掐死我!?”
“跑什么啊!”
“老子供你吃供你喝还敢和老子动手!”
“没良心的狗东西!“
林澈背后尽是陆沉骂骂咧咧的声音,林澈脸上都要滴出水来了,他现在真想抄起个石头回去将陆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