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舒云摇了摇头说:“不怕封公子笑话,其实之前我也用鲜血试过,可此剑并未出现过异常,不想今日却饮了封公子的鲜血,看来此物于你有缘啊!”
江舒云说罢拿出小剑,又仔细地看了看说:“现在此物又归于平静,实在看不出有什么不同!”
封墨寒也摇了摇头说:“此剑我似乎在梦中见过,可是现在却真是看不出它有什么不同!”
江舒云笑着说:“梦中见过?那倒有点意思了,既然此剑与你有缘,我就送给你吧!”说完,江舒云就把盒子递给了封墨寒。
封墨寒受宠若惊,赶紧推辞道:“不可,不可,我已经受了贵山庄太多恩惠,这剑虽说没有看出什么不凡,但也是贵山庄创派祖师之物,我怎么能要这么厚重的礼物,庄主夫人还是收起来吧!”
江舒云看着封墨寒的样子笑着说:“怎么啦,嫌我山庄的嫁妆太寒酸不成?”
封墨寒听了这话越觉得的说不清了,自己本就和谢琳没有男女之情,或者说至少现在还没有,哪里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拿人家的家里的东西。
封墨寒正色道:“庄主夫人,令千金几次出手相助,这份恩情我一定会记在心中,只是这男女之事并非玩笑,我也不是贪财好色之徒,所以这话请庄主夫人不要再说了!”
江舒云听了封墨寒的话脸色一沉,向着封墨寒走了过去,边走边问:“莫非是我家女儿配不上你了?”
封墨寒一听这话赶忙说:“是我不敢高攀于令千金!”
江舒云沉着脸又问:“那是你不喜欢我女儿了?”
封墨寒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自己其实并不是不喜欢谢琳,或者说不是那种喜欢,在他心里其实有点自卑,觉得自己配不上谢琳,所以从未将感情向那一方面发展,现在被谢琳的母亲逼问,却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江舒云见封墨寒低头不语,轻轻拍着封墨寒肩膀说:“年轻人,想好了再回答,答错的话我可不敢保证这护心镜能护住你的性命!”
如果江舒云不说这句话,封墨寒可能真的会坦诚自己是喜欢谢琳的,只是不敢高攀而已。可是听了江舒云这话,登时激起了封墨寒那股子倔强脾气,封墨寒昂首对着江舒云说:“我自下界而来,虽比不上你们上界人高贵,可是也是个堂堂正人君子!我心中还没有忘了曾经喜欢的人,这种情况下我如何再喜欢另一个姑娘,再者说感情本是两情相悦,如何能强迫威胁?”
江舒云看着封墨寒这“视死如归”的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一笑让封墨寒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看着江舒云更是有些气恼的说:“夫人要打要杀动手便是,何苦羞辱于我?”
江舒云摆了摆手说:“你这人真是不识逗,怎么一点玩笑都开不起来?”
封墨寒皱着眉头问:“夫人此话何意?”
江舒云笑着说:“我们做父母的关心女儿有什么错,我本就是想看看琳儿心中的人是何方神圣,便想逗逗你,哪知你这人一点都不识趣!”
封墨寒见江舒云似乎并不是说笑,可是又不知怎么接这话茬,心中暗想:“这母女二人还真是一个脾气,当真的喜怒无常...”
江舒云摆了摆手说:“罢了,你们年轻人的事情自己解决,我是不会干涉的,只是希望你将来能对琳儿好一点,可别轻易辜负了琳儿!”
封墨寒还想解释自己真的和谢琳没有什么,可是江舒云却根本没有给封墨寒解释的机会,拿起盒子再次递了过来说:“神物自有神性,人也有自己的个性,我倒是挺看好你们这一对的!”
封墨寒不知江舒云到底是说自己和谢琳,还是说自己和这把小剑,一时不知道该接还是不该接这盒子!
江舒云看着封墨寒这进退两难的尴尬样子又开始笑了,抓起封墨寒的手把盒子放在了封墨寒的手里说:“你这人怎么这么墨迹,还没有我们女人干脆!”
封墨寒见这已经没办法再推脱了,接过盒子向着江舒云躬身谢道:“多谢庄主夫人!”
江舒云笑着说:“以后不要这么见外,叫我江姨就好,大男人不要这么磨叽,记住了?”
封墨寒心中苦笑,这江舒云难道真没有听明白自己的意思?但现在这个局面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只能点点头说:“多谢江姨!”
封墨寒谢过江舒云,正想把盒子盖起来收了,可是手无意中又碰到了那柄剑,小剑像是吸在了封墨寒的手上,跟着封墨寒的手慢慢飞了出来。这让封墨寒心中慌了,这剑怕不是喝自己的血喝上瘾了吧,要跟着喝?
小剑围着封墨寒的手飞了一圈,就像有生命一般,还在封墨寒的手上蹭了蹭。封墨寒从未见过如此景象,看向江舒云寻求帮助。
江舒云眼睛紧紧盯着这把小剑,对封墨寒说:“它似乎并没有恶意,反而像是喜欢你,都说神物具有灵性,看来这把剑当真是属于你的,你与我素衣山庄还真是有缘呢,我家的宝物和宝贝都喜欢你呢!”
封墨寒听了江舒云的话顿感无奈,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和自己开玩笑,这剑到底是想干什么,不会是真想让自己用血养着它吧,那边谢琳的事情还都让自己头疼呢,这会又来了这么个家伙,这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