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离一时大意,顾声笙一个猛地拉拽,硬生生的就把陆离给推到在床上,然后呢,然后就被压下了,且陆离是使了些劲反抗的,结果呢,反抗无果,这劲使小了都推不开这丫头。
“瞧瞧这脸,真是是姐姐喜欢的那张,跟我家陆大人长的一模一样”,说话间,顾声笙还揉了揉眼睛,再睁开眼的时候,“原来你是我的陆大人呀,陆大人呀,人家可可可想你了,你有没有也很想我呀”,说完,就要那啥。
最后陆离实在是降不住这位,可又不敢力气使大,狼狈逃窜,哪里还能细致的护住了顾声笙,自然在酒劲的作用下,顾声笙勇猛无敌,越挫越勇,所向披靡,无往而不前,自然是生碰硬撞,左青一块,右紫一块了。
就这,在快天明的时候,陆离才好不容易把这位“小可爱”给哄睡,原本是要走的,可再看看自己里衫这缺一块,那少一块的,一时又气又笑,干脆不走了,就躺在了顾声笙的身侧。
看着这丫头睡得跟小奶猫似的,时不时的还拿头拱拱,陆离眼睛不带眨一下的,心里立马又投了降,软的一塌糊涂,就这么看了一会又一会,全程脸上都挂着“老父亲”般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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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顾声笙这边。
等着顾声笙出了房内,因着这寺里本就清苦,斋房自然环境也比不得家里,茅厕更是都在东墙角,顾声笙火急火燎先去了趟茅厕,等回来的时候,这脚下的步子却是越走越艰难的。
昨晚都发生了什么?
昨晚自己跟陆离都干啥了?
昨晚我们俩应该是没怎么着吧?
一路上顾声笙被这些疑问包裹着,要不要直接拉起陆离开门见山的聊一聊?
要不要自己就假装误会,以为昨晚他俩已经那啥了,然后梨花带雨,娇软一通,先哭一场之后,出其不意,顺其自然说起让陆大人负责?
将错就错,反正眼下自己对陆大人是一日比一日欢喜,一眼比一眼瞧着好,那些个什么喊哥哥的,拜过堂的那都有什么呀,谁能比得上生米煮成熟饭。
自家阿爹那,那更好交待了,再过一个月以后,就说自己害喜了,顶多一顿揍,且估计揍的也是她家陆大人,以自己对阿爹的了解,也轮不到她身上,挨一通揍,她和陆大人的婚事也是就成了,值,且看着她家陆大人是个能抗揍的,怕啥。
越想,顾声笙这腰板越是挺直,雄赳赳,气昂昂,原本是被坑的,这回倒是好,顾声笙成了把人坑的。
遂,脚下的小步子更是轻盈欢喜着呢,可走着走着着,闻着远处飘来一股冷沥的香味,这味道清冷,有几分让人上瘾。
就闻了那么两下,顾声笙只觉得胸口直闷,顿时腹部疼痛难耐,她跌倒在地,意识也开始迷糊。
是谁?
谁下的套?
恍然间想起了昨晚自己斋房内,圆桌上的那盘子绿豆糕。
下一刻,就什么也不知道晕过去了。
就在顾声笙晕倒之后,她身后才出现了一个人影......
而另一边,左等右等都没等来顾声笙的陆离刚想要起身,却听见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这脚步声劲道的足,应该是男子的,且不是一人。
登时陆离眉头微簇,很是不悦,这个时候是何人来找声笙,脑海中滑过的几个人影,陆离都很是很喜。
遂,陆离原本想起的身子的,又挨回了窝,闭上了眼佯装自己还是睡着的,(这一刻,咱陆大人的内心可是傲娇着呢)。
可下一刻,只听“哐当”一声巨响,这突如其来的巨变,惊得陆离也猛地睁开眼,顿时无语,只见眼前这屋顶轰然倒塌了半个。
这时,门外之人也听见了动静,一声急切的询问,“师父,里面怎么了,我们进来了哈”,然后呢,特别狗血的一幕就出现了。
阐明和阿寻刚推门进来,还没站稳脚,身后好几个小僧,陆陆续续跑来,见房门是开着的,自然是一波又一波的进来,然后陆离和这突然“漏了个大洞”的屋顶,就被一次又一次的围观了。
而陆离呢,猛的坐起,拉上了自己的里衫,可这里衫拉上和没拉上区别不是特别大,因为胸前刚好被顾声笙扯坏了了一片,露了大半。
这时,阐明可算是大仇要报,佯装毫不知情,一声惊恐大叫,“你怎么在这,这屋顶好端端的是怎么掉下来的?”
而,陆离就在众目之下,一张面无表情微怒的脸,无视眼前的所有人,慢条斯理的起身,然后拿起衣架上的衣衫,走到屏风后面就要往身上套。
可,看着手里的衣衫,陆离又无奈起来,这明显比自己的号码小了好多,这小的穿大的好穿,可大的穿小的,那就是穿不进去了。
一声哀叹,他半辈子过去了,何时这般狼狈过。
“陆施主呀,这倒是出来说一说这屋顶是怎么了,怎么就掉下来了,你可是瞧见了什么”,阐明见着陆离就是一肚子气,自然是不会放过眼前这个大好的机会膈应膈应陆离,还不忘再加把柴火,“还有呀,陆施主你可见郭施主了?这掉个洞不要紧,人给吓跑了那可是大事了”。
顾声笙这次来自然是隐姓埋名的,吱吱扮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