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打得满地滚，要是你，你敢吗？”
苏思妍抓着襦裙，想了一会儿才回答道：“夫人，我是不敢的，万一被人看到了，多丢人，可赵小姐有些不一样吧，她胆子大，不怕别人说。”
徐如烟笑道：“傻丫头，岂止如此，她这分明就是告诉别人，赵家与姜家正式联合了，以后她不仅仅姓赵，还是姜家的人，这样一来，以后她和赵家做一些事，其他义军、家族就必须思考一二，顾忌很多。”
“啊。”苏思妍小嘴巴微张，没想到这么一点小事，背后却有着这么一翻算计。
姜云龙笑了笑。
自己昨天坑了赵家一把，今天对方就用同样的一个小姑娘找回颜面，让姜家分担一部分赵家投敌名声的压力。
顺带不怀好意的丢过来一个包裹着毒药的蜜糖。
要是一般人，谁能忍下拿到江南总督人头的功劳和荣誉？
比如要是汪中海，怕是一口就同意了。
但姜家又不是这种短见的人，投靠陈漓固然是不错，可这么做后，别说郑护法、张坛主那边，就是陈漓本身说不定都会鄙夷姜家这种行径。
郑护法这一派又不是倒下了，何至于这么早跳船？
洗髓丹固然好，可这种污点染上就无法摆脱，姜家从此就沦为赵家跟班，不得不成为对方打手。
明明有更好的办法，为什么要选用最愚蠢的道路？
姜家不仅要沃阔泰的人头，忠心诚信的名声也要，洗髓丹更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