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欺人,你非常讨厌他,讨厌到恨不得他消失,而我也希望他消失,只是萧曼对我,戒备颇深,我想要接近她,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凤墨染冷笑一声:“无论你想做什么,我都不会帮你,请便吧。”
“国师,您不是帮我,而是帮您自己。”杜玉兰朝着凤墨染走过去,却在凤墨染看过来的时候,生生顿住了脚,她差点忘了,凤墨染不喜有人靠近他三尺之内。
“国师,好不容易走了秦王,又来一个文墨涵,国师辛辛苦苦浇灌大的鲜花,就要被人摘走了,国师就甘心?”
“杜玉兰,你话太多了。”
杜玉兰掩嘴笑,笑容中带着说不出的嘲讽:“国师虽然隐藏得极好,可玉兰是过来人,岂会看不出国师眼中的情意?不只是我看出来了,南宫煜与文墨涵都看出来了,否则,国师以为,这二人为何要挑唆你与萧曼之间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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