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小禾为了救未赤炎中了毒,那毒性在她体内蔓延之快完全出乎她的想象,眨眼间她就因四肢冰冷麻痹直接躺倒在了地上。
“姐姐?!!”
未赤炎见状立刻跑到她的身边,为了减缓毒性在她体内的流通快速封点了她身上的几处穴位。
黑衣人见未赤炎并没有中毒,刚想趁他为方小禾封穴的功夫用匕首将他刺死,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盛天的一柄长剑将他拦下,同时一脚正中他的胸口,让他整个人从帐门飞了出去,被门外赶来的阿宽等兵将用刀剑架住了脖子。
“小禾?!!”
见方小禾躺倒在未赤炎的怀中,盛天将剑扔到一边快速朝她跑了过去,一把将她搂进了自己的怀里。
“小禾,你怎么样?!!”
“八……八爷,我……我动不了,好……好冷,冷……”
看到盛天焦急的看着自己,方小禾想笑给他看,可她哪里还笑的出来,就连说出来的话也因体内的寒气变的断断续续。
听到方小禾说冷,盛天马上将她揽抱起来放到旁边的床上,拿起毯子将她周身都给裹了起来,可是眼见她还是全身发抖的厉害。
“不够!阿宽!再去找毯子来!!军医!快去叫军医!!”
“是!”
从刚跑进来看到方小禾痛苦的样子开始阿宽的泪就没有停过,此时听到盛天的命令后高声应了一声,擦了把泪和另一个兵士一起跑了出去。
“小禾,坚持住,你会没事的,会没事的……”
盛天将方小禾紧紧的搂在怀里身体微微摇晃着,用自己的脸去温暖她那冰冷的脸颊,不停的搓着她的手。
他说的话与其是在宽慰怀中人,不如是在宽慰此时已然慌乱无所适从的他自己。
他现在很害怕,害怕方小禾闭上眼睛,害怕再也听不到她的声音。
“八……八爷,我……我没事。”
方小禾口吐寒气艰难说出的一句话,让盛天将她抱的更紧。
“我知道,我知道,你会没事的,会没事的。”
“姐姐……姐姐她是为了救我才……都是我的错,我……”
未赤炎说着话“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与此同时军医被人带着上气不接下气的跑了过来,赶回来的阿宽也把新拿来的两条毯子都盖在了方小禾的身上。
军医顺了顺自己的气息将药箱放到一边,向盛天施了一礼。
“八爷,还请把方姑娘放平,属下好帮她诊断。”
盛天闻声将方小禾轻放到床上,同时似乎想起些什么起身捡起地上的长剑冲到了帐外,用剑尖指着地上的黑衣人大喝。
“把解药拿出来!”
“解药??哈哈哈哈……”躺在地上的黑衣人哈哈大笑。“怎么,你们大耀的兵将都这么天真可笑吗?你真的觉的我会带着解药出来执行任务?”
盛天不想再听黑衣人说些无用的话,一剑下去在他的脸上划出一条寸许长的口子,血水顺着伤口流满了黑衣人的半张脸,很快他便已经人鬼难辨。
“谁派你来的?!!解药在哪里?!!”
“任务失败,你想杀便杀,想从我口中得到什么消息,绝不可能!啊!!!”
随着黑衣人的一声惨叫,他的一只手臂已被盛天一剑给砍了下来。
“说不说?!!”
“不说!你要杀便杀!”
黑衣人的额头渗着豆大的汗,冷的脸上已无血色,口中仍然强硬。
“想死?那岂不太便宜了你!”盛天手中长剑两道寒光闪过,黑衣人的双脚脚筋便被他一一挑断,顷刻之间晕厥过去。“来人!将他关进囚笼里,不许止血,不许医治!”
“是!”
“八爷,小禾姐叫你!”
两个兵士将全身是血的黑衣人拖拽下去,阿宽的大喊声从帐内传出,盛天立刻跑回帐中。
军医几根银针下去,方小禾脸上的寒气退了许多,
回到床前的盛天看到她的嘴巴微微开合明显是想说话,但是声音实在太轻,他将耳朵贴了上去,才听到她说了两个字“我哥”。
“阿宽!!快,快把方小川找来!!!”
“是!!”
阿宽应完声快跑出去与盛承宗和几位赶来的副将擦肩而过,也顾不得行礼直接跑了。
盛承宗快速进帐来到床前,看到蛾眉紧蹙面色苍白的方小禾,心中也是焦急万分。
“军医,小禾她的情况怎么样?!”
军医愁眉紧锁,脸色阴沉。
“回大将军,方姑娘中了毒,若不是她的几处穴位被及时封住,这会儿怕已经……”
“那这毒怎么样,能解吗?”
“……这……”
“有话直说!”
“属下如果没有诊错的话,方姑娘中的毒叫彼岸花,是一种少见的奇毒,这种毒……无药可解。”
军医话说到这里时方小川已被阿宽叫来。
当方小川听说妹妹中毒出事后,他觉得自己的天都要塌了下来,一路上跌跌撞撞的跑进帐内,结果刚一进来就听到军医口中的“无药可解”四个字。
这四个字让他的大脑里一片空白,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