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安抚其心。”
“无需返京。”
“皇上没挺过去?那不该举国皆知,天下缟素么?”郁江月喃喃自语。
她自知自己不算聪明,又来来回回看了这短短几句好几遍,确认确实就是这样。
郁江月和死去的这位陛下没有见过几面,稍微扯上一点关系,那也是因为沈沅。
现在他驾鹤西去,皇后成了太后,太子成了皇帝,沈沅……
原本定了要封睿王。
但现在他在北方,突然收到爱人的信,再得知数月没见的父亲突然离世。
这该是多大的打击啊。
郁江月看着信已经双眼模糊了。
但为什么要费周折来找到她送信,只为了给沈沅写封信,安抚?
郁江月不由得想揣测一下是不是有什么别的用意她还没感受出来。
金蛾玉蝉给她铺纸磨墨,郁江月也接过笔来准备写。
可手也软了,举起来都有点发抖。
陆秦安心疼她,问:“太子殿下也是沈二的亲人,你和他写有什么不一样?做什么还要来……”
“是啊,为什么一定要来找我呢?”郁江月一边勉强着写字,一边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