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酒,脑子还混沌着,用什么词形容,还压根没有想好,只是按照大致的感觉瞎说。
“就像郁二哥一样,你当时在那一群姑娘里面就像神仙一样,有点冷淡,可也不是冷淡吧。”沈沅仔细地琢磨着怎么形容,“就像是你跟她们不是一伙儿的。”
郁江月这时反而心跳快了。
尽管沈沅词不达意,郁江月还是能听出来他的意思。她那时刚来这个世界不久,没有对于这里的归属感,自然就像沈沅所说的那样。
这不是脱俗,这叫脱离。
她也不是和一伙人融不到一块儿,而是根本和这个世界融不到一块儿。
她微笑着跟沈沅解释:“你看啊,那时我刚来,只和我表姐相熟,和一群陌生人融不到一块儿去很正常啊。”
沈沅点头,又说道:“可现在也是……”
“因为我本身性子冷淡。”郁江月打断他说话。
沈沅也不说了,迷迷糊糊往她身上靠。
“和我说这个干什么?”郁江月推了一把,“难道我听了这个就会高兴?”
“不是,因为我想起这个就高兴。”
郁江月又推了推,要问个清楚,这家伙却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