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牺牲大大减轻了主力红军的压力,有效牵制了国民党部队对中央红军的围剿,从这一点上看,具有非凡的意义……”
赵大昆倒抽一口凉气:“喂,这位美国朋友,你从哪里听来的这些?”
“我不喜欢别人问我为什么,你就告诉我我说得对不对?”
赵大昆声如蚊吟:“是,我们确有不少战士来自红军挺进师,我也是其中之一。”
杜克已经开始忘乎所以:“你们挺进师的老首长是不是叫粟峪?最早是由赣东北转倒浙西南,然后以衢州江山的仙霞岭为中心开辟了浙西南游击根据地?我说呢,你们怎么和当地的老百姓关系这么好?原来是老相识,难怪感情杠杠的!”
赵大昆像是看到鬼一样重新审视着杜克,两只眼珠转得飞快。
突然,他就笑了:“狗日的,冒充美国人,老子差点就信你了!”
结论虽然下了,可赵大昆马上又否定了它。
因为,对方不但英语说得好,身上还自带一股子洋气,尤其是言谈举止,这是无论如何装不来的。
赵大昆快哭了:“杜老弟,你到底是什么人?”
杜克不回答他,反问道:“你说马上要来一位首长,敢问他是哪位老领导?”
“张闻碧。”赵大昆乖乖作答。
杜克对这个名字有一丢丢印象,记得在1955年,他被授予少将军衔,新中国成立后当过浙江省*军*区的司令员,参加过土地革命、抗日战争、解放战争,是一位资历很深的老革命。
杜克欣然笑道:“好,老首长来之后,麻烦赵连长第一时间通知我,我要敬他几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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