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引到我们罗江县?”
“什么祸水?”唐县令不承认,“那些要是祸水,你大可以不要他们嘛,结果你好好的把人安置好了,眼看着开年就要安居乐业了,过个两年就是政绩,这算什么祸水?”
杨县令哼道:“我可不知道你要和益州王唱对台,不然你看我收不收你这些祸水,你知道这两日京里来骂我的信有多少吗?”
唐县令没说话。
杨县令横眉,“唐鹤,我与你不一样,我是不能和益州王扯上关系的,不论是好的一面,还是恶的一面都不行……”
结果现在,他前脚抢了益州城的流民,后脚唐鹤就参了益州王府的常长史,把人给拽下去了。
谁不知道益州王府的人正瞄着那些流民,想要以最小的代价收拢他们为自己所用?
谁不知道他跟唐鹤关系好?
这一前一后,别说京里那些人物,就是他身边的小厮和师爷都觉着是他和唐鹤商量好干的。
杨和书都快要冤死了。
唐县令心虚了一下,然后连忙解释:“长博,此事可不怪我,这流民我是放任了,但这头不是我开的,而是隔壁你那小朋友鼓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