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家宅邸。
此时的黄福仁,正在厅内大喊大叫。
“苏秉之,你给我等着,一个小小的知府,就敢颠倒黑白,无法无天,敢踩到我们黄家头上来了,定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黄福仁之所以如此恼怒,一来是因为苏秉之对他十分轻视,只让他探望了一下黄旭琅,就让他出了府衙,不准再进。
二来,黄家也算是本地有名的豪族富家,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平日里只有他们黄家欺压别人的,如今还有人欺压到他们头上了。
加上心中担忧黄旭琅会出事,黄福仁自然满心怒火。
大喊大叫了好一会,黄福仁这才平息了自己的怒气,准备写信给族中当官之人,必然要让苏秉之放了黄旭琅不说,还得当着所有人的面给他赔礼道歉。
就在黄福仁准备写信时,一个下人急匆匆进来通禀:
“不好了,大事不好了,老爷…”
黄福仁原本就心情不好,一听这样的话,更是脸色铁青,吼着回道:
“鬼叫什么?什么大事不好了?少爷被人抓去牢狱里,那才是大事不好了,眼下还能有什么大事?”
前来通禀的下人被黄福仁这么一吼,顿时吓得跪了下来,浑身颤抖着,不知该如何说话了。
过了好一会,才想起自己要说的,急忙再次通禀:
“老爷,外面来了很多黑骑甲士,将咱们府宅都给围起来了,领头的一人,还说让老爷快出去见他,否则就带人杀进府来。”
这话让黄福仁浑身抖动了一下,睁大眼睛,咬牙切齿地说道:
“什么黑骑甲士这么大胆?光天化日就敢来劫掠,不想活了?”
话音刚落,只见一个下人的尸首从外头飞了进来,正好落在了黄福仁脚下。
这让黄福仁立马愣在了原地,死死地盯着这刚刚死去的下人。
周围的下人见状,有人惊醒了过来,急忙惊叫起来,也有人已经在逃跑了。
“何人是黄福仁?”
就在此时,一个身着黑袍铠甲的男子,领着一众黑袍甲士走了进来,一边走一边还询问道。
黄福仁这会总算是惊醒了过来,惊恐地看着走进来的这群黑袍兵甲,嘴唇嗫嚅着问道:
“你们…你们是谁?竟然…竟然敢私闯……私闯民宅…”
话还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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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便被领头的男子不耐烦地打断了:
“我问你,何人是黄福仁?”
说话间,一个下人准备从一旁偷偷溜走,却被一个黑袍小兵,立马给杀了。
鲜血溅到了黄福仁的脸上,让黄福仁脸色瞬间变得有些紫红起来。
这下黄福仁总算知道,这些人可不是什么好惹的,他们是真的会杀人。
身体抖动,双腿发软,慢慢地跪了下来,又急忙回应:
“我就是黄福仁,不知各位军爷找我何事?”
话音刚落,一把刀就架在了黄福仁脖子上。
领头的男子,缓步来到黄福仁身边,低沉问道:
“原来你就是黄福仁,说吧,那些金叶子现在何处?快说,敢有半分假话,立马脑袋见地!”
黄福仁听了,满头雾水,不明白这人说的金叶子是怎么回事。
不过,感受到脖子处传来的冰冷气息,黄福仁也不得不回应了:
“军爷,你说的金叶子,我不知……啊!”
黄福仁刚说完自己不知,一根手指就被黑袍甲士给砍了下来,是领头之人砍的,又听他冷冷地问道:
“我没有功夫跟你在这里闲耗着,我知问你东西在哪!”
十指连心,手指被人砍下,巨大的痛疼让黄福仁在地上开始打滚了。
领头男子见状,让人按住了黄福仁,又接着冷漠地说道:
“我的耐心很差,如果你还敢不说真话,那就不是手指的事情。”
黄福仁听了,一边痛哭流涕,一边回道:
“我不知道什么金叶子,你们杀了我也不知啊…”
话音刚落,一只手臂便被砍了下来,鲜血将厅内的柱子都染成了红色。
黄福仁惨叫一声后,便昏死了过去。
“头,看来他真的不知!”
这时一个黑甲手下恭敬地说道。
领头男子听了,皱了皱眉头,环顾四周,吩咐道:
“去,将这里里里外外全部搜一遍,若有人敢阻拦,格杀勿论!”
一众手下皆是齐声应喝,接着一群黑袍甲士,便涌入到了黄家宅邸内,将各个院落都搜了一个遍。
内院的女眷还不知什么情况,眼见家中突然出现了一些甲士,吓得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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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哭喊起来,一时间整个黄家宅邸内,都是一片混乱景象。
……
……
岩脊山。
苏轻在芦琦的带领下,领着二三十人来到了她们师兄妹五人躲藏的地方。
看着一地的狼藉,以及四周已经凝固的血迹,苏轻内心一阵惊骇。
这时他才突然意识到,在这个世界,可不是什么法制社会,有功夫在身的人,是可以轻松杀人越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