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的两个官兵,终究不敢让苏轻再继续闹下去,毕竟程克山嘱咐过他们,让他们定要看好苏轻,不得有失。
若苏轻突然自尽而亡,他们两个也逃脱不了干系,如此,苏轻说饿了,要吃东西,两人也只得依言,给苏轻弄了一些吃的来。
苏轻此时也不管是什么好坏的东西,肚子饿得呱呱叫了,只要能填饱就行。
一番进食后,苏轻便感觉自己身心舒畅,一阵困意袭来,也不再忌讳牢狱里的脏乱了,随便找了个靠墙的地方,坐下来便小憩起来。
两个看守他的官兵见此,皆是显露几分鄙夷和轻视,又见他们两个拿来了长长的铁链,走进了牢狱里。
正准备入睡的苏轻惊醒了过来,看着两人拿着长铁链进来,惊诧地问道:
“你们要做什么?”
其中一个官兵说道:
“不做什么,未免你寻短见,我们不得不给你牵上长链,免得你想不开,还连累我们受罚。”
说话间,一个官兵抓住苏轻,一个给他手脚都套上了长铁链,另一端则挂于牢狱里早就准备好的长勾上。
如此一来,苏轻便算是被长长的铁链束缚住了,根本无法有太多的动作。
此时的苏轻,有些后悔,早知如此,他就不该以死相逼,现在连动都无法动弹,手脚皆被束缚住了,除非咬舌自尽。
也就在此时,推演的界面再次出现。
这让苏轻有些奇怪,不明白此时有什么好推演的,
不过,瞬间明白过啦,知道这是难得的机会,苏轻自然不想放弃,眼下这‘推演’系统,是他唯一活下去的路子。
知道只能推演三次结果后,苏轻变得极为慎重起来,同时也在思索,眼下这次推演,他能得到什么样的结果。
毕竟在他身边的不过是两个普通的官兵。
思索了一阵子后,苏轻猜测,难道在这两个官兵身上,可以得到什么有利的线索和条件?
想到这里,苏轻便不急着去推演,而是仔细地想了起来。
两个普通的官兵身上能得到什么秘密?
突然,苏轻想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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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前他来牢狱前时,偶然间听到领头的官兵队长抱怨的话。
那官兵队长似乎对张登荣有些不满,虽知张登荣是程克山的幕僚,可对他颐指气使的态度,还是十分不耻的,
同时也认为他们同样是给程克山办事,凭什么张登荣就高他们一等?
虽然只是那官兵队长随口发的牢骚,可此时的苏轻一想,倒觉得这是一个可以利用的突破口。
想了想后,苏轻便选择开始推演。
只听他朝着两个官兵说道:
“二位,听闻你们那个张先生厉害得很啊,这次我爹被革职,一切都是他的功劳对吧?”
两个官兵听后,原本不想搭理苏轻的,可一听苏轻将所有功劳都算到了张登荣身上,瞬间不满起来。
其中一个偏高的官兵不忿地回道:
“我呸!张登荣就是小人一个,还不是仗着自己跟在大人身边好说话,鼻孔朝天,好像比谁高一等一样,说白了,还不是大人身边的一个跟班?”
另一个偏矮的官兵也跟着附和道:
“就是,张登荣原本不过一个落魄秀才,听闻此前连吃饭都成问题,若不是在大人这里谋了个闲差,哪里有这般情景。”
“不过是拿着鸡毛当令箭,自以为是大人心腹之人,对咱们这些人都是低看一眼,还经常鄙夷咱们,他自己也好不到哪去,穷书生一个。”
苏轻听了这些话,内心乐开了花,心道,还果真被他套出了一些有用的信息。
想了想,苏轻便接着说道:
“哎呀,若是如此,看来我不能对张登荣说什么了,我本想着告诉他一个秘密的,毕竟我爹在这里当了多年的知府,多少还是有些家底的。”
两个官兵听了,皆是惊诧地看着苏轻,二人对视一眼后,皆是眼神一闪,来到苏轻身边,其中一个恶狠狠地说道:
“小子,既然如此,说给谁都是说,我劝你现在说出来为妙,否则……休怪我们对你动刑。”
正所谓财帛动人心,这两个官兵自然想从苏轻口中,得到这笔财富。
而苏轻眼见二人如此,内心微惊,脸上则不动声色,不慌不忙地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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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若敢对我动刑,那就别怪我告知张登荣,到时候他拿了钱财,说不定还会帮我报复你们,来呀…现在就动手…”
话音刚落,两个官兵便直接对苏轻动手了,苏轻见状,急忙选择重新推演,他还是小看了两人想独吞财物的心思。
在知道程克山手下的人有矛盾后,苏轻便明白,利用这些人的矛盾,或许是一条不错的明路。
所以第二次推演时,苏轻不再提及张登荣,而是直接暗示两人,他知道苏秉之这些年藏的家底在何处,让他们去找能做主的人来。
两个官兵听了,大为惊喜,对视一眼后,两人便想着独吞,正所谓一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在他们看来,苏秉之当了好几年的临安知府,不知积累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