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谨川穿上温伶给他选的衣服,戴上了袖扣和领带夹,便由温伶推着下楼。
两人出现在餐厅,贺谨川便不自主地将手晃了晃去。
吃饭时,也刻意将袖扣那面,对着程衡跟阿肆。
程衡十分莫名,只觉得自家川爷今儿怎么跟得了多动症似的。
当然,他不敢问,也不敢说。
他眼观鼻鼻观心低头喝粥,阿肆也觉得贺谨川很奇怪,但他不像程衡,他“仗着”自己单纯无害,啥都敢问。
“哥,你哪儿不舒服啊?”
“没,挺好的。”
“那你为什么总把手晃来晃去的,我还以为你胳肢窝痒,我胳肢窝痒的时候就是这样抬起手蹭。”
贺谨川:“……”
程衡:“……”
“噗——”
温伶没忍住直接笑了出来,她往贺谨川手臂那扫一眼心里就有谱了。
她看向阿肆,一边憋笑一边问道:“阿肆,你看看你哥今天有没有什么地方不一样?”
“没啊!”
“身上没什么变化?”
“没啊!”cascoo.net
温伶抽了抽嘴角,又看向程衡,“你呢?没发现?”
程衡摇头,温伶彻底无语。
好吧,一屋子的大直男。
她指了指贺谨川的袖扣,“这么大一个设计独特的袖扣,没看到啊?”
程衡不以为然地接了句:“哦,不就是颗扣子嘛!”
温伶瞪他,“什么叫不就是颗扣子?独一无二的设计,我选的!我送的!”
程衡缩了缩脖子,默默不说话。
却没想到,阿肆又冷不丁地接了句,“哥之前的西装,也有扣子呀!”
温伶:“……”
她直接瞪了眼贺谨川,“你看看你的人,一个个的都堪比木头!”
贺谨川无奈,“跟我有什么关系?”
“要不是我,你这根老铁木,都不知道哪年能开花!”
“……”
这回,换程衡憋不住了。
只是他刚“噗哧”一声,贺谨川的眼刀子就飞过去了。
他立马起身,放下碗勺,抓起跟油条就拽着阿肆,“川爷,我们吃饱了。”
阿肆一脸懵的被他拉走,“衡哥,我粥还没喝完。”
“喝啥喝,吃油条!”
“那我在餐桌这边吃不行吗?”
“不行,小
。孩子家家的,别看川爷跟夫人腻歪,少儿不宜。”
语毕,程衡便感受到身后两道冷眼刀子“嗖嗖”地射了过来,他一个踉跄,拉着还想哔哔的阿肆就往外跑。
阿肆:“……”
衡哥好烦哦,自己怂还要带上我!
温伶跟贺谨川齐齐收回视线,却又不约而同地对上眼。
两人的那股尴尬劲儿,突然袭来。cascoo.net
温伶不自在的抓起筷子,夹了个小笼包往嘴里塞。
贺谨川则摸了摸袖扣,低低笑了笑,十分优雅的喝了口粥。
饭桌前,一片沉默。
却又莫名和谐。
吃过饭,贺谨川和她腻歪地亲亲抱抱分别后,直接去了公司。
温伶则跟秦随约了上午十点,去付尤那碰面。
她本来还说今天没什么事儿了,可以在家休息下,把别墅要换的石墩给换了,却没想到接到了秦随的电话,说她准备好了钱,要让温伶带她去找大师。
温伶当然乐意,钱嘛,不赚白不赚。
虽然跟付尤已经说好,这笔钱全给他。
但秦随这大嘴巴,她肯定憋不住话,到时候她想当中间人牵线赚钱,那不就等于温伶跟付尤赚钱?还省了她跟老鸨似的去“拉客”。
更何况,温伶还从顾钊那得知,秦随上次跟她见面时,就找了他来偷拍。
虽然温伶早就知道,并把顾钊引到了付尤那边……
嗐,这一连串的因果关系,简直扯不清理还乱!
但温伶也很想知道,秦随到底想作什么妖。
她相信,那天跟秦随的见面,秦随肯定有录音,所以她的回答也是模棱两可,故意诱导她误会自己被包养。
可出乎意料之外的事,秦随到现在还没曝光这录音。
这倒不太像苏伶印象中的秦随。
她提前通知了付尤,然后开车跟秦随汇合。
秦随穿了条白色的连衣裙,倒是衬托出了几分清纯。
温伶把车停在她跟前,摁下车窗,在秦随错愕的神色下扬扬下巴,“上车。”
秦随上来,系好安全带后才把口罩扒拉下来。
她前后看了眼这车,内置也都是顶配,不由露出艳羡的表情,“伶伶,你老公好疼你啊!这么好的车都给你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