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伶是真被贺谨川搞懵了,她从和他见面开始,就一直是这个画风,也没少调戏他啊,怎么今天这么怪?
所有的疑问,在对上贺谨川那双蕴藏了太多情绪的眸子时,她什么话都问不出来了。
最后,她只能尴尬地别开视线,打哈哈道:“贺谨川,你这战斗力不行啊!我这才开始呢,你就被我干趴下了,我要是把大招憋出来,你岂不是直接就缴械投降了?”
贺谨川:“……”
温伶:“……”
神经病啊温伶,你在说什么东西?
她连忙挽尊,“我就稍稍的哄了你几句,你就害羞成这样,你……算了,你个三十岁老男人没谈过恋爱,我懂。”
“……”
贺谨川心里那点情绪,就这么被温伶这番神言论给冲散了。
这女人,果真正经不过三秒。
看看她说的这都是什么虎狼言论,不知道的听见了,还以为他们在做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cascoo.net
传出去,全世界都以为他不行了!
贺谨川突然就想到昨晚,温伶凶巴巴地说他不行的画面。
简直令人头疼。
他无奈,伸手在她额头上轻轻弹了下,“你啊你,什么都不懂,偏偏还喜欢口嗨。”
“我……谁说我什么都懂啦?我懂的可多了!”
“嗯,百事通温伶小姐,你饿了吗”
“不饿!”
哼,狗男人,刚刚才鄙视她什么都不懂,现在又想约她吃饭,门儿都没有!
贺谨川见她气鼓鼓的样子,也不知道她在气什么。
他点点头,“那我吃饭去了。”
“……”
贺谨川说罢,还真的把两人十指紧扣的手抽回,推着轮椅转弯,往门外走去。
温伶直接无语了,她起身,走到他身后道:“看在你行动不便的份儿上,我好心送你到楼下找程衡。”
“哦。”
“别误会,我只是发挥关爱……发挥我善良有爱的美德,才帮你的,换成别人我一样帮!”
意识到自己差点说出残疾人士,温伶立马改口。
她这番小举动,让贺谨川放在腿上的手指,微
。微颤了颤。
原来,她是认真的。
她不允许他觉得自己是残疾,是残废,她也在要求自己,不用异样的眼光看他。
贺谨川勾了勾唇,“好,谢谢你的善良。”
“……”
温伶总觉得,胸口有些闷。
她说不上来是为什么,就是怪怪的。
温伶一手推着轮椅,一手捂着胸口,压了压那股呼之欲出的心悸。
两人到楼下,等了几分钟,程衡才冲忙跑下来。
“川爷,一切都弄完了。”
“嗯。”
贺谨川想了想,问温伶,“你是想在外面吃,还是回别墅吃?”
温伶还不忘记维持自己的“真善美”人设,客气道:“不用这么客气呢,我真的不饿呢,我就是单纯送你下来的呢,既然程衡来了,就让他陪你吃饭吧!”
程衡:“……”别啊!我可不想当出气筒。
贺谨川:“……”
呢呢呢的,不知道跟谁学的,阴阳怪气。
贺谨川被气笑了,“我跟程衡吃饭有什么意思?”cascoo.net
“那跟我吃饭就有意思了?”
“嗯。”
“为什么呀?”
“你长得美,下饭。”
程衡:“……”我长得丑?没胃口?
温伶:“……”
程衡被内涵,默默后退了一步。
呵,恋爱的酸臭味,我要不起我躲得起。
温伶见状,只当程衡的自尊心受创,无奈地拍了下贺谨川的肩膀,“哎哟,你这人真是的,瞎说什么大实话?我当然知道我美,但是做人嘛,要低调。你看看程衡,都被打击得恨不得把脑袋钻裤裆里了。”
程衡:“……”
贺谨川:“……”
他扭头看了眼程衡,朝他挥挥手:“你自己回别墅。”
程衡觉得自己快失业了。
温伶跟川爷才认识短短两天,他就毫无存在感了。
程衡垂头丧气的离开,温伶见状,问道:“好歹也是跟了你这么多年的人,不要老打击孩子,适当的夸夸。”
贺谨川:“……”
他脑仁又突突了,“我不会夸人,以后你负责夸。”
“啊?”
“你这小嘴这么能叭叭,
。不给你发挥的机会,不憋得慌?”
“行呗,我夸就我夸。到时候你别不高兴就行。”
“我为什么会不高兴?”
“哦,原来我夸别的男人,你不会吃醋呀?”
贺谨川:“……”
失策了!
见贺谨川被自己怼得面红耳赤却又好面子不肯承认,温伶便忍不住笑了,“好啦好啦,我哪里会对别的男人用这样的心思?夸你一个就够了,我这张嘴怼人还差不多,夸人得耗费我多少精力想词儿啊?”
她弯腰,凑到贺谨川肩膀上,扭头看着男人完美的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