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沉,入夜后,你带我去找李氏!”
“去做什么,你知道她被关在哪里?”苏沉问。
“一会儿我去问鸟儿们她被关的位置,我一定要尽快问出指使她去谋害姐姐的人是谁!”
苏沉点了点头,“我听你的!你想去哪我都陪着你!”
阿渲问:“可是小姐,她若是不能如实相告,怎么办?”
柏溪心里也没底,“不管怎么样,我今晚一定要单独与她谈一谈!”
“可是小姐,你昨天就没休息好,今晚又要出去,再不好好休息,身体都要熬坏了……”
“阿渲,你就让我去吧,我怕过了今晚,就见不到李氏了!”
“你是说......有人要杀她灭口?”
“我也不确定,我猜的,所以今晚我一定要赶过去!”
“可是你为什么不告诉太子,让太子保护她!”
柏溪说:“李氏背后的人都敢设计太子妃,定然不会把太子放在眼里!我要看看,究竟是谁能有这么大胆子!”
“连太子妃都敢动的人确实不多,小姐,你有怀疑的人了?”
“有!但是我也不确定!”
……
深夜,侧妃李氏,被关在一个阴暗的柴房里。
当苏沉带着柏溪跃到柴房的屋顶上时,发现有个黑衣人刚刚打晕了柴房门外负责看守的侍卫们,他搜出侍卫身上的钥匙,迅速打开了柴房上的门锁。
苏沉刚要冲过去,柏溪便按住他,示意他不要打草惊蛇。
苏沉带着柏溪轻轻跃到柴房的屋顶,小心翼翼滴掀开几块瓦片,看着屋内的动静。
那个黑衣人一进去,李氏便立即迎了上去,急切滴问道:“是小姐让你来带我走的么?”
那黑衣人伸出手,缓缓摊开手心,掌上有一个黑色的小瓶子,道:“小姐说,由于你擅自对白良娣出手,导致事情败露,特赐你毒药一瓶,请您自我了断!”
侧妃李氏跪在地上,低声辩解:“我没有对白良娣出手,小姐之前交代过,要等她诞下皇子再出手,我怎敢不听?这次......我也不知道是谁对她下的手,真的不是我啊,请小姐明察!”
苏沉和柏溪对视了一下,果然是有人对白良娣动了杀心。
“是不是你无所谓了,现在太子已经认定陷害白良娣的人是你,你就必须得死!”
说完,那黑衣人便拎起跪在地上的李侧妃,捏着她的下巴欲把毒药灌进去!李侧妃紧紧闭着嘴挣扎,突然,她听到了“砰”的一声,对方慢慢松开了自己的下巴,睁开眼时,那黑衣人已经倒在了地上,在她的身后,出现了另一个戴着面具的黑衣人。
“你是......你是什么人?”李侧妃吓了一大跳,她见那面具有些眼熟,仔细辨认着,她好像见过这个金属面具,“赵姑娘”的贴身侍卫戴的和这个一摸一样,此人的身形也和那个人十分相似。
苏沉轻轻打开柴房的房门,柏溪从外面走了进来......
李侧妃见了大惊:果然是“赵姑娘”的侍卫。
“谢赵姑娘救命之恩!”李侧妃跪了下来,给柏溪磕了一个响头。
苏沉立即关上房门。
柏溪扶起她说:“李侧妃,快请起,我救你,可并不是因为心善!”
李侧妃知道“赵姑娘”不会好心救她,毕竟是她害了太子妃,可没想到这个“赵姑娘”会这么直接的说出来!
“赵姑娘,你救不救我,我也活不了,死了这一个刺客,还会有更多的刺客来取我的性命!您半夜偷偷潜进太子府,所谓何事?”
柏溪微微一笑:“你们刚刚的对话我也听到了,你不过就是个棋子,我杀你也无用。只要你说出指使你做出这些事情的人是谁,我定能护你周全!”
“太子都未必护得住我,就凭你一个赵家庶出的小姐?”李侧妃十分质疑柏溪的话!
“你若不信我,那我说什么也无用,你要知道,现在除了我,无人肯帮你!”
说完,柏溪转身就要走。李侧妃忽地叫住柏溪,“赵姑娘,你......你有什么办法护我周全?”
“很简单,你告诉我那个小姐是谁,我现在就去杀了她。她死了就不会再派人来害你了!”
“赵姑娘,我之前听说过你的贴身侍卫武功高强,可是......就凭他一个人,肯定做不到!”
苏沉说:“只要这个人还在王城里,给我一天的时间,我便可以了结了她!”
“赵姑娘,你不要命了么?”
“那是我的事!”
李氏苦笑道:“赵姑娘何苦为了白良娣一个非亲非故的人冒这么大的风险呢?”
“我这么做,自然是要为我姐姐报仇!”
“所以说......今天的事,是你自导自演的?目的就是为了引出太子妃的死因?”
“还不是你心怀歹意,自行暴露,我才将计就计!”
李氏恍然大悟:“呵,是我大意了,如果不是我嫉妒白良娣她怀有子嗣,也不会提前动手,导致自露马脚,到底是我操之过急了......”
“我不想知道你和白良娣的恩怨,我只想知道是谁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