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了一下手。
“陈道长,我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一直走霉运,打麻将输钱,莫名其妙地丢钱,家里的电器接二连三的坏,我走在路上,总是会有鸟屎落在我的身上,昨天晚上下班回家,车子很突然地就坏在了半路上。你帮我看一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中年男子将自己的遭遇讲述完一遍后,又急切地问向师父。
“我怀疑你可能是被人整了。”师父对中年男子说了一句,就从兜里掏出一盒烟抽出三根放进嘴里面点燃,并深吸了一口。
师父又将吸进嘴里的白烟吐在中年男子身上,白烟缓缓地上升,凝聚在中年男子的头顶,形成一个倒扣碗的形状。
师父挥起右手对着中年男子推了一下,凝聚在中年男子头顶的白色烟气,瞬间消散。
“师父,这是怎么一回事?”我好奇地问向师父。
“和我之前猜测的一样,他被人整了。”师父对我回了一声。
中年男子则是露出一副疑惑的表情看向师父。
“如实地回答我一个问题,有没有得罪人,有没有欠别人钱。”
男子眼睛转了一下,对师父回了一声“没,没有”,我和师父从男子的神情还有不确定的语气上,能判断出他是在撒谎。
“在民间,有这么一门害人的邪术。就是将一个人姓名还有生辰八字写在黄纸上,然后用一个瓷碗将黄纸压在自家祖宗的牌位下面。被压的人,会出现霉运缠身的症状。这门邪术一般是用来对付那些欠债不还的人。你再好好想一想,你是不是欠了人家的钱不还。”师父眯着眼睛对中年男子说了一声。
中年男子听了师父的话,先是皱
。着眉头,然后表情又变得愤怒。
中年男子从兜里掏出手机,在通讯录里面找出一个电话号码,就拨打了出去。
“黄明义,我问你一件事,你是不是把我的名字生辰八字写在黄纸上,然后用碗扣在你们家祖宗牌位下面?”中年男子向对方询问道。
“没错,是我干的。”电话那头的人很爽快得承认道。
“不就是你借了你五万块钱吗,你至于用这种邪门歪道的办法来搞我吗,咱们俩还是亲戚呢。”
“牛永祥,你有当我是你的亲戚吗,当初你买房子,找我借五万块钱的时候,都差点给我跪下了,我手里只有三万,我去我朋友那里又借了两万,凑够五万借给你,都没让你打欠条。这五年来,我追着你屁股后面要钱,都快要给你跪下了,结果你是一分钱都不还给我,就说自己没钱。你没钱还买一辆价值五十多万的丰田普拉多,这几年到处游玩。你把我对你的信任,一点一点地磨没了。那五万块钱我也不要了,你就等着倒霉吧。”对方气愤地说完这话,就把电话挂断了。
听了对方对中年男子说的话,我心里面也是很气愤,现在这年头最让人瞧不起的就是这种人,手里有钱,还不愿意还钱。
“陈道长,我,我,我该怎么办?”牛永祥问向我师父。
“赶紧去还钱,然后再跟人家道个歉。”
“他这么搞我,还想让我还钱,这是不可能的,我不打算还这钱了。”牛永祥对师父回这话,是理直气壮。
“你要是不还钱的话,他继续用碗把你的生辰八字压着祖宗牌位下面,你轻则招灾破财,重则会丢掉小命。再说了,借钱还钱天经地义,你凭什么不还人家钱呀?”师父质问着中年男子。
“我,我,我......。”中年男子理亏,他吱吱呜呜地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你要是不想招灾破财,不想丢命,那就赶紧去把钱还了,再跟人家好话好说,这事本来就是你的不对,这年头能借给你钱的人,那真是把你当兄弟。”师父对中年男子督促了一声。
中年男子没有说话,他点点头就向道尊堂外走去。
“等一下,你还没给我师父辛苦钱呢!”我冲着中年男子喊了一声。
“陈道长也没帮我做什么,我为什么要给他钱?”
“你......。”我指着男子刚要反驳他一句,师父将我拉到了他的身边。
“行了,你走吧!”师父对着中年男子说了一声。
中年男子离开道尊堂,刚拉开车门准备上车,一坨鸟屎落在了他的头顶。
“卧槽你大爷!”中年男子望着盘旋在他头顶的小鸟骂了一句。
中年男子的话音刚落下,又有一坨鸟屎落在了他的嘴上。
中年男子先是“呸呸呸”,将落在嘴上的鸟屎吐出去,接着他弯下腰发出一声干呕。
看到这一幕,我笑得都快直不起腰了,嘴里面嘟囔了一句“真是活该,遭报应了吧”。
中年男子开车离开后,我看向躺在沙发上的吴凤霞,她还处在昏迷中,但我看到吴凤霞嘴上的脓疮已经开始结痂。
又过了大约二十分钟,马大壮开着皮卡车载着马小帅来到道尊堂。
“老马,你帮忙查一下这个大妹子到底得罪了谁
?”师父指着吴凤霞对马大壮说了一声。
“把名字,生辰八字告诉我,我帮忙查一下。”马大壮看向吴凤霞对师父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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