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一声,但心里面有点不爽。
“方沧海,我跟你不熟,我为什么要跟你喝酒。”马大壮高冷对对方沧海回道。
“这杯酒我干了,你们随意!”方沧海举起酒杯,把杯中酒一饮而尽。
除了马大壮,我们其余的人都喝了一小口白酒。
“哼!”方沧海临走的时候,望着马大壮发出了一声冷哼。
“方沧海,你什么意思?”马大壮站起身子指着方沧海问了过去。
马小帅和吕子琪也一同站起身子向方沧海的身上看了过去。
“马大壮,我觉得你这个人太过幼稚!”方沧海说完这话就离开了。
“特么的!”马大壮骂了一句,就拎着酒瓶子去追方沧海,吕子琪和马小帅撸起袖子跟在马大壮的身后,就要去干方沧海。
姜云英小师姑见马大壮要闹事,她站起身子挡在包房门口。
“行了,不要为了这点小事大动干戈。”云英师姑对马大壮劝说一句。
“对呀,今天大家出来吃饭,本来是件高兴的事,不要因为一个人,坏了咱们大家的情绪。”
冯师叔说完这话,他走到马大壮的身边,把马大壮拉回到座位上。
“马小帅,你这暴躁的性格,有点像你师父!”
“我们出马弟子,就没有性格不暴躁的。”马小帅对我回这话的时候,看向吕子琪。
“马小帅,我也有温柔的一面。”
“师姐,你温柔的一面,从来没有在我面前展示过。”
“你.......。”吕子琪指着马小帅气地说不出话来。
“这个马小帅嘴太欠了,子琪姐,你就应该狠狠地收拾他!”说这话的是刘娟。
“刘娟,你这个人怎么还煽风点火。”
“我觉得刘娟说的很有道理,你这小子确实欠收拾,你今天说的话,我都记在心里了,你给我等着!”吕子琪指着马小帅气愤地说道,马小帅吓得再不敢乱说话了。
这顿饭我们吃到晚上九点结束,小师姑也去方沧海的包房里面敬了酒,这让
。方沧海觉得自己很有面子。
从饭店离开后,马大壮带着马小帅和吕子琪回了马家堂口。因为我们大家都喝点酒,就把车子放在了马家堂口,大家乘坐两辆车一同向冯师叔的灵道堂赶去。
到了灵道堂,冯师叔,小师姑,我师父,姜云英师姑商谈着对付平遥水库鲶鱼精的事。
“我反对让何师侄当诱饵,这太危险了!”云英师姑望着我对我师父,小师姑,还有冯师叔说了一句。
“我也不同意让何师侄涉险。”小师姑望着我附和了一句。
冯师叔和我师父皱着眉头什么话都没说。
“身为道教弟子,降妖除魔是我们应尽的责任,不能因为危险,就要退缩,我愿意当这个诱饵。”我站起身子对大家说了一声。
“何志辉,你这思想觉悟提高的可真够快的!”刘娟望着我笑着说道,我是一点都没听出来刘娟是在夸我。
“何师侄,这事你可要想好了。”云英师姑皱着眉头对我说了一声。
“云英师姑,我想好的。”我点着头对云英师姑回道。
“何志辉当诱饵这事就这么说定了,明天下午一点,大家来道尊堂集合。”师父说完这话,就向灵道堂外走去。
回到道尊堂,我躺在床上心里面想着明天要发生的事,心里面还有点小紧张。
......
早上醒来,我没有去后山练剑,而是坐在沙发上拿着毛笔沾着朱砂画符,做着准备工作。
师父到隔壁的纸扎店,跟蒋老板借了一套钓鱼工具拎到了道尊堂,准备让我扮演钓鱼爱好者,吸引鲶鱼精上岸。
“小何你看着道尊堂,我去马大壮那里把车子开回来!”师父对我说了一声,就离开了。
师父刚走没多久,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子来到了道尊堂,这个中年男子身高一米六七,上身穿着一件黑色夹克,下身穿着一条黑色牛仔裤,脚上穿着一双黑布鞋。男子留着地中海发型,眉毛细碎,眼睛还不大,酒糟鼻,大嘴圆脸。
“请问陈道长在吗?”中年男子问向我。
“我师父出去了,估计半个小时后能回来,你要是不着急的话,就坐着等一会!”我指着沙发对中年男子招呼了一声。
中年男子坐在沙发上,脸上表情凝重。
大约过了四十分钟,师父开着车子回到了道尊堂。
“这是我师父。”我指着我师父对中年男子介绍了一下。
中年男子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我师父面前,伸出了右手。
师父伸出右手和中年男子握了一下手。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陈道长,我这一个星期都在做着同一个梦,梦见我死去的父亲在我面前哭,我问他怎么了,他也不说话,而且我最近寝食难安,还有些心神不宁,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中年男子对师父说了一声。
“你每逢清明,中元,寒衣这三大鬼节,都给你父亲烧纸烧香吗?”
“不论是刮风下雨,我一次都没有耽搁过,我怀疑是我父亲的坟地出了问题,你能不能去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