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米高的铁丝网,墙头上面还镶嵌着玻璃碎片。
“罗盘!”师父向我伸出右手。
我从挎包里面掏出罗盘,就递给了师父。
师父接过我手中的罗盘后,他先是绕着工厂周围转了一圈,观察工厂周围的风水。
师父看完工厂周围的风水后,又回到工厂的院子里,冷库,还有二层楼的厂房里面转了一圈。
厂房一楼有七八十号工人正在清洗海鲜,海鲜清洗干净后,要进行蒸煮,煮熟后还要进行真空包装,然后运往冷库存放。这个工厂除了加工即食海产品,还加工一些海鲜干。
师父在工厂里里外外走了一圈后,便把手中的罗盘递给了我。
“陈道长,我这工厂风水有问题吗?”于永水急切地问向我师父。
“风水没什么问题。”
“那我们家工人总是受伤,问题出在哪里?”
“问题就出在了你们工厂墙头上的那些碎玻璃,那碎玻璃放上去没多久吧?”师父指着高墙上的玻璃碎片问向于永水。
“差不多能有一个多月,之前总是有人三更半夜翻墙到我的工厂偷铜,偷铁,偷加工好的食品,虽然丢失的物品价值不大,可这事恶心人。我就让人在墙头上拉上铁丝网,墙头上镶嵌玻璃碎片。从那以后,工厂再也没有丢过东西。这个跟工人受伤,有关系吗?”于永水对我们讲述完后,他露出一脸不解的表情问向我师父。
“围墙上加上碎玻璃,易伤人见光又反光,尤其是阳光照射,反光更厉害,是为朱雀煞,建筑物犯朱雀煞,可以使宅内之人失和气,多是非,有血光之灾,有官司找上门,改善之法,就是将碎玻璃除去。”师父指着墙上的碎玻璃对于永水说道。
“回想起来,自从这墙上加上碎玻璃后,工人们经常为了一些琐事发生口角,在工作上也经常受伤。就在昨天,我的司机被货物砸了脚,三根脚趾骨骨折。”于永水望着墙头上的碎玻璃对我师父回道。
就在这时,我们听到车间里面有谩骂声传出来,我们和于
。永水跑到车间里面,看到两个年轻小伙子厮打在一起,其中一个小伙子抡起手中的扳手,向倒在地上的那个小伙子头上砸了过去,周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拉架,都怕伤到自己。
看到这一幕,我赶紧冲上去,伸出右手抓住了年轻男子握着扳手的那只手腕。
“滚,别特么的多管闲事,小心我连你一起打!”年轻男子冲着我吼了一嗓子。
听到对方这般嚣张,我心里的怒火瞬间就被点燃了。我抬起右脚,对着年轻男子的胸口就踹了过去,并将他踹倒在地上。
师父看到我出手教训这个年轻人,他没有出手阻止我,也没有说什么,而是背着手站在一旁看热闹。
年轻男子从地上爬起来后,他扑过来挥动着手里的扳手要往我的身上砸,我伸出左手快速地抓着他的右手腕,借着他的力,将他的身子向我的身后甩了出去。
年轻男子被我甩出去后,他的身子先是撞在墙上,然后倒在地上,嘴里面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cascoo.net
“我要弄死你!”年轻男子冲着我喊了一声再次从地上爬起来,奔着我而来。
这一次还没等我出手,于永水挡住年轻男子,对着年轻男子抽了两个响亮的嘴巴子“啪啪”两声脆响,年轻男子被抽得口鼻是血。
“姐夫,你居然打我。”
“从今天开始,你别来我这里上班了,赶紧给我滚蛋。”于永水指着年轻男子的鼻子大喝了一声。
“你帮着外人欺负我,我去找我姐说理去!”年轻男子冲着于永水说了一声,就离开了。
这个年轻男子二十二三岁左右,染着一头黄毛,个子一米七五,长得干瘦,身上的社会气很重。
“好了,好了,大家该干嘛干嘛去!”于永水对车间里的工人们喊了一声后,就向另一个被打的年轻男子身边走过去。
“方班长,你和祁学文因为什么事打起来的?”
“水哥,这事真不怪我,你让祁学文来我班组上班,我心里面是排斥的,可你是老板,我又不能说什么。自从祁学文来到我们班组,他一会上厕所,一会喝水,一会玩电话,就是不正经工作,一天八个小时的工作时间,他只有一个小时在干活。咱们班组是计件工资,干得多,赚得多,干得少就少赚。我今天好心地和他商量,让他好好工作,别拖我们其余班组成员的后腿,他吹胡子瞪眼睛地跟我说,让我别多管闲事,他愿意干就干,不愿意干就不干,还仗着你是他姐夫,说是让你开除我。我和他吵了几句嘴,他就动手打了我,大家也都不敢拉着他,他说谁敢拉他,他就把谁的脑袋打开花!”方班长眼泪含着眼圈对于永水说道。
“对,对,对!”在场的其他工人一同证实。
于永水听了方班长的话,整个人都要气炸了。
“方班长,让你受委屈了,一会你到财务领一千块钱。”
“水哥,钱我就不要了,要是祁学文再来上班,你别安排到我班组上就行,我去忙了!”方班长说完这话,就去工作了。
“这祁学文是我媳妇小姨家的儿子,中学毕业后,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