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有十道菜,酸菜炖排骨,小鸡炖蘑菇,红烧石斑鱼,酱海螺等等,饭菜算得上很丰富。
跟着我们一起吃饭的还有两个人,一个是朝鲜翻译,一个是公司副经理。
“陈道长,小伙子,你们别客气,随便吃!”周老板指着饭桌上的菜对我师父招呼了一声。
我和师父坐下来拿起筷子就吃了起来,周老板打开一瓶啤酒送到我师父面前,师父以开车为借口没有喝这啤酒,而是将打开的啤酒送到我的面前。
在吃饭的时候,师父望着周老板是欲言又止,想要说点什么却不知道该怎么说。周老板一直在跟朝鲜翻译和副经理聊天,他让翻译安抚朝鲜员工,让大家别害怕,安心工作,答应这个月给大家每人一百块钱奖金。周老板让副经理抓一下订单进度,有两批订单下个星期二就发往新加坡。
“周老板,有句话不知道当不当说?”吃完饭,师父对周老板说了一声。
“陈道长,有话你就直说。”
“刚刚我打量了一眼,有不少朝鲜人面黄肌瘦,这应该营养不良造成的,而且他们每天工作的时间比较长,工作量也比较大,我建议你给这些员工们改善一下伙食,多给他们一点鱼和肉吃,补充一下他们的营养。有的时候,也别把钱看得太重,别忘记了我们是人,做人要有人情味,不能太苛刻了。”师父对周老板劝说了一声。
“陈道长,我听你的,明天我就安排人去市场买肉,再买点鱼,给这些员工加个餐,以后我保证他们每天能吃上一顿肉!”周老板对我师父承诺道。
师父没有说什么,他对周老板竖起了大拇指。
离开食堂后,我们再
。次来到了周老板的办公室。
“陈道长,你会不会下象棋?”周老板问向我师父。
“会一点点。”
“反正你现在也没事,咱们来下两盘吧!”
“行,那我就陪你下两盘”。
周老板从办公室下面的柜子里拿出一副玉石雕刻的象棋摆在茶几上,随后两个人就下了起来。
我对下象棋不感任何兴趣,而是坐在一旁摆弄着手机,和马小帅聊着微信。
马小帅在微信里面抱怨着他师父对他太严厉了,没有他师父的允许,不得离开出马堂半步,要是马小帅私自出去,以后不会给马小帅一分零花钱。
晚上九点,外面再次响起铃声,朝鲜员工们从厂房里面离开后,三五成群就向宿舍楼走去。
在周老板这里打工的朝鲜员工的年纪不是很大,也就二十岁到三十五岁之间。朝鲜员工回到宿舍后,就开始洗漱,到了晚上十点,我看到宿舍楼的灯几乎都熄灭了。
周老板跟师父下了能有十几盘棋,一盘都没赢过,周老板气得都要摔棋子。
大约在晚上十一点左右,工厂的院子里面突然刮起了一阵阴冷的寒风,我站在周老板的办公室窗户前向后院望去,我看到一个浑身赤裸,披头散发的女鬼在后院飘行,我亲眼目睹这个赤身裸体的女鬼进入到那二层楼的厂房里,随后厂房里面的灯就亮了。
“师父,是个女鬼,他进到厂房里面了。”我对正在下棋的师父说了一声。
师父听了我的话,他放下手中的棋子,站起身子向窗户边走过来,周老板也站起身子跟着走过来。
此时厂房里面的灯是一闪一闪的,像似电压不稳的样子,我知道这是鬼魂身上带的磁场影响了厂房里面电灯的磁场所造成的。
“周老板,你要不要跟我们去一趟厂房里面看看?”师父转过头问向周老板。
“我,我,我害怕,我就不过去了!”周老板吱吱呜呜对我师父回这话的时候,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咱们俩过去看一下,是怎么一回事!”师父对我招呼了一声,就带着我一同离开办公楼,向那栋二层楼高的厂房跑去。
工人们下班离开厂房,就把厂房大门给锁上了。师父看到大门挂着一个大号铜锁,他将右手伸给了我。
我从兜里掏出毛笔,黄符纸递给我师父,我将装有朱砂的盒子打开,平放在我的右手心处。
师父接过毛笔,沾了一下朱砂,就在黄符纸上画了一道开锁符咒,随后师父将这道开锁符咒贴在铜锁上,嘴里面默念了一句催符咒语。
“咔嚓”一声,铜锁瞬间打开。
师父将铜锁取下来,放在地上,伸出双手将厂房大门轻轻地推开后,我们俩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
走进一楼车间,看到这一楼车间里面放置着一百多个制衣机台,机台上面堆放着半成品衣服。此时一楼车间灯还在闪烁,闪得我的眼睛都不舒服。
“噔噔噔.......”我和师父听到二楼有异响声发出来,于是我们俩又迈着大步就向二楼跑去。
当我们跑到二楼的时候,我看到一个赤身裸体,披头散发的女鬼背对着我们坐在一把椅子上,她双手捂着脸发出哭哭啼啼的声音。这个女鬼哭泣的声音是断断续续的,而且还在二楼车间回荡着。
女鬼身上缠绕着一层很浓的怨气和阴气,当我取下奔雷剑攥在手中的时候,我师父对我挥挥手,意思是让我别轻举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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