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不好,即使是长辈说话难听,长辈说话不在理,我跟长辈对话也必须要用敬语。
......
第二天早上七点,我爸和我还有林叔先是来到吴婶子家,我们看到萍萍的时候,萍萍的脸色不太好,表情惊恐,眼圈发黑,昨天晚上应该是没怎么睡着。
我爸和林叔,把村子里的一些人叫到吴婶子家里面,把萍萍昨天在林子里的遭遇和大家讲述了一番。
“我前天晚上十二点半下班回家经过村口的那片林子的时候,也是听到有人在喊我的名字,当时我的身上吓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我回到家里面还告诉自己肯定是幻听了。”我们村的李云生说这话的时候,脸上也露出一副惊恐之色。
“我最近也觉得村口处的那片银杏林子看着不太对劲。”说这话的是我们村刘大妈。
大家越是往下聊,心里面就越害怕,随后林叔提议到村长家,让村长把银杏林子里的那座坟给迁走。
大家也都听从林叔的
。话,一同离开吴婶子家,浩浩荡荡地向村长家走去。
我们村的村长姓潘,叫潘建安,今年五十二岁,家里面除了有那片银杏林,还承包了四百多亩苞米地,以及后山的一片果园子种苹果种桃子,这些年潘建安靠着种地种果树是没少赚钱,给儿子和自己在城里买了两套房子,自己还换了一辆价值五六十万的福特猛禽皮卡车。
我们众人们堵到潘建安家的门口时,潘建安两口子露出一脸懵逼的表情从屋子里面走出来,不知道我们这是要做什么。
村长潘建安问向我们大家:“你们有什么事吗?”
“萍萍,你把昨天发生的事,跟咱们村长说了一下。”我爸拽着萍萍的胳膊,把萍萍拉到潘建安的身边。
萍萍当着潘建安和大家的面,就把昨天发生的事仔细地讲述了一遍。
萍萍讲述完后,村子里的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又讲述着自从那座坟出现在村口,就有不少诡异的事发生,大家强烈要求潘建安把银杏林的那座坟迁走。
“这个不可能。”潘建安固执地对大家说道。
“村长,我听吴婶子说了,埋在你们家银杏林子里的是一个横死之人,你们家的林子又在村头,横死之人坟在村头望着我们村的活人,我们村以后肯定会出现事端,希望你能为我们大家考虑考虑,你也别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我插了一句嘴对潘建安说道。
潘建安听了我的话,皱着眉头没说什么,村子里的人听了我说的话,都觉得很有道理,此时大家的呼声是越来越高了。
“要不这样吧村长,咱们找个懂风水的先生过来看一下那座坟会不会影响咱们村的风水,要是影响就迁走,不影响的话,就在那放着。”说这话的是我们村的张三宝。
这张三宝四十多岁,常年给村长家干活,他说这话也是向着村长。
村长听了张三宝的提议,点头答应,我们也是同意找风水先生过来看一下,于是大家联系了我们镇子上一个姓贾的风水先生过来帮忙看风水。
“村长,银杏林子里面埋的是你们家什么亲戚?”我爸走到潘建安的身边询问了一嘴。
“是我妹妹的儿子,也是我的亲外甥。”潘建安望着村口处的那片林子,伤感地对我爸回道。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左右,镇子上懂风水的那个贾先生开着一辆黑色的破桑塔纳轿车来到我们村。贾先生开的桑塔纳轿车可以用破烂不堪这四字成语来形容。车漆爆裂,车身超过一半的地方生了锈,四个车轱辘也都缺了气,那发动机暴躁的响声都快比拖拉机的声音大了,四个车门都在晃,我很怕这车跑散架了。
贾先生四十七八岁的样子,穿着一身黑色的薄款道袍,盘着个头发,模样打扮得像个道士,但我能看出来他绝对不是道士。这个贾先生眼睛不大,下巴是尖的,上嘴唇是尖的,鼻子尖尖如同钩子,颧骨凸出,面额消瘦没多少肉,形成向内凹陷的形状,整张脸看起来不是很协调,呈漏斗状,用尖嘴猴腮来形容他的长相不足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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