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用心去感应体内的道法力的存在,在我看来,这道法力就像一个顽皮的小孩,在我的五脏六腑处窜去窜去,我很难捕捉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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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六点半,陈远山洗漱完下到一楼把熟睡中的我推醒后,就掏出电话给大学城的李主任打了过去。
“李主任,是我陈道长,这么早给你打电话,真是对不住了。”
“陈道长,你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我这边查到了李月如当时在学校处的男朋友叫张泽宇。”
“对,对,对,是叫张泽宇,我记得很清楚,都快要毕业了,选择退学回家,没过多久就疯掉了,真是可惜了。”李主任在电话那头惋惜的回道。
“你们学校里面肯定有张泽宇的档案资料,我想知道这个张泽宇家住在什么地方,我要去找他了解一下情况,希望你能帮我查一下,这件事对我来说很重要。”
“陈道长,现在肯定是没法查,你等我上班的时候,去学校帮你查一下,也不知道能不能查到。”
“行,只要你尽力就好,拜托你了!”陈远山说完这话,就把电话挂断了。
上午八点,一辆白色的丰田越野车停在了道尊堂门口,随后有一个年近四十八九岁的男子从车上跳了下来,他面带凝重之色推开门走了进来。
“请问,您是陈道长吗?”男子问向坐在沙发上品茶的陈远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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