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福大度地笑了,慢慢离开了床铺,靠在书桌上看着欧阳长孙折腾。
欧阳长孙猛地掀开了层层被褥,捂住鼻子仔细查看着。
万福轻轻安抚着黑子的狂吠,对于这些人的翻箱倒柜声充耳不闻。他们以前翻不着,相信现在也还是一样的。之所以叫他们来,那是因为他迫切想要从他们嘴里知道老爸的情况。
不时有黑风衣前来对欧阳长孙耳语上一番。
这女人的脸色不变,当真是好定力。
十二名黑风衣全部回来了,脸色很难看。不必说了,肯定是没有结果的。
欧阳长孙的一双俏目在万福身上不停地打着转。
万福急了,大声抗议道:“我警告你啊,咱们还没结婚,你不许无礼!”
欧阳长孙冷笑一声:“胎毛未褪,乳臭未干的奶娃子居然还知道害羞了?将他的衣服脱下来,好好搜搜。”
万福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身边的黑风衣,语速缓慢地说道:“我记住你们了,除非我死,不然你们胆敢动手羞辱我,日后必死!这臭娘们是我的老婆,死皮赖脸地硬要跟着我,我不同意她就想用这样的方式来羞辱我。”
黑风衣见万福情绪激动,而身上的衣服单薄,一时间难辨真假,有些迟疑了。
欧阳长孙面无表情地喝道:“动手!”
万福无力反抗,也不想反抗,身上的伤口还没痊愈呢。如果用力挣扎,伤口就会再次裂开的,那样明天可就走不了了。
匹夫之勇不可取,随即他就冷静了下来。
就这样赤条条毫无遮掩。
万福也并不急着去穿回衣服,嘴里恨恨地说道:“臭娘们,这仇咱们算是结下了。我不让你生不如死,就是你爷爷生的。”
欧阳长孙突然灿烂地笑了,“我爷爷是个王八蛋,他的儿子也是,你就这么想成为王八蛋吗?”
连自己的爷爷和老子也骂?万福虽然伶牙俐齿也无言以对了。缓了一会又恶狠狠说道:“总有一天我也将你的衣服扒光。”
欧阳长孙娇声笑道:“你都说我是你老婆了,随你便吧。收队。”
见欧阳长孙要走,万福急忙说道:“你好歹给我弄口热乎饭吃啊?然后告诉我,我老爸在哪里吧?”说着,万福就力气不支地躺在了床上。
看看这些人在室内站立的位置有些分散,好像还不能将他们一网打尽。他又说道:“冰箱里有些鲜肉,旁边柜子上的袋子里有米,大家也都累了,多煮些米一起吃吧。”
欧阳长孙摇摇头笑了,“小子,大家都是一样的人,你聪明,但也别将他人当成了傻子。一号去取米,其他人原地不动,我倒要看看老万家还有多少小把戏。”
万福颓然倒在床上,好像已经无计可施了的样子,连一句话都懒得说了。
欧阳长孙似乎很愿意看到万福失望的样子,得意地笑了。环顾室内,好像只有这张椅子可以坐了,随手拉过来坐下,椅子被拖动发出了阵阵沉闷的声响。如果不仔细观察,是很难发现椅子的四条腿被垫高了一些的。
欧阳长孙就这样近距离笑吟吟地盯着万福看。
万福睁开眼看了她一眼,接连干咳了几声,好像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随手拿起旁边的毛巾捂住了口鼻,接着又是几声咳嗽,然后就象是睡着了似的再无声息了。
······
······
突然,噗通一声,一名黑风衣的倒地声引得欧阳长孙回头看去。紧接着她就感觉到了室内的味道有些不对了,捂住口鼻纵身扑向门外,当堪堪接近了门口时,就摔倒在地。
屋内的黑风衣已经接二连三地倒在了地上。
连小黑狗也不例外,姿势奇葩地四脚朝天仰躺在地上。
万福扔掉了脸上的毛巾,笑嘻嘻地下了床,“这就叫现世报来得快。呸!奶奶地,在老子家里还敢跟老子耍横,真当老子是泥菩萨吗?继续起来玩啊!”
感觉欧阳孙长这娘们才是最危险的,他决定先将她给绑起来再说。
虽然这娘们已经昏倒在地了,但万福还是不敢大意,远远地将一包石灰粉扔了过去,等了一会,见没有异样,这才慢慢走了过去。
随手抓下一张渔网罩住了她,然后就上前用尼龙绳连同渔网密密麻麻地捆绑起来,看着被绑成大粽子的欧阳长孙,万福得意地笑了。
然后一一将那些黑风衣捆绑结实,这才松了口气,用刚才捂嘴的毛巾捂住了黑子的口鼻。
小黑狗打了个喷嚏,睁眼看看万福,又歪着脑袋看看这些黑风衣,用牙咬着万福的衣服就将他往外拖。
万福得意地拍拍黑子的脑袋,笑呵呵地说道:“放心好了,现在这些王八蛋已经是沾板上的鱼了,别害怕。”
小黑狗这才安静地守在万福的身边,警惕地看着倒在地上的那些黑风衣。
万福在这些黑风衣身上搜出了一些零零散散的玩意。除了几粒莫名其妙的药丸之外,其他东西并没有价值。
药丸呈黑褐色,像花生米大小,圆溜溜散发着清香,虽然不知道用途,但很可能是好东西。
既然是好东西,自然就被万福收入了囊中。
他最后想欧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