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裹紧了衣服，给苗苗打电话，那边在一片嘈杂声中接起电话。
“喂桑桑？”
“给你预订位置的人叫什么名字？”
苗苗愣了一下：“......你知道啦？”
秦桑表情淡淡的：“今晚怎么回事？”
苗苗从人潮中换到了一个安静的地儿，语气愧疚：“陆家明我是后来工作的时候遇到的，虽然说当时在学校见过，但我那会根本就没注意他，后来还是遇到好久之后才想起来的！”
“其实我本来打算跟你说的，但我想陆家明是陆家明，顾衍之是顾衍之，他们是两个不同的人，而且我一次也没听到从陆家明嘴里提到过顾衍之！”
秦桑按了按眉心，语气有几分泄气：“包厢里还有个人。”
苗苗悻悻：“不会是顾衍之吧？”
“嗯。”
“这么说，这酒吧有可能是顾衍之的？”
秦桑将头发撩到耳后，答案已经呼之欲出，她还是淡淡回了一句：“不清楚。”
回了家，秦桑把自己泡在热水里，闭上眼，昏昏欲睡。
直到热水变凉，温度比体感都低了，她才有些被冻醒。
她可能是真累了，到哪都能睡着。
皮肤泡的皱巴巴的，秦桑裹着浴巾去外面护肤。
回来这几天一直都没怎么睡好，也没吃好，有一顿没一顿的，还进了一趟派出所，被人骚扰、挟持，短短几天时间过的惊心动魄的！
秦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巴掌大的脸，皮肤冷白没有血色，干巴巴的。
她想起母亲临终前，握着自己的手交代，要她在顾家听话，要照顾好自己。
现在想来，她是一个都没做到！
换了睡衣上床，秦桑顺手打开朋友圈。
没想到第一条就是顾衍之的。
印象里他从没发过朋友圈，是个连微信都不太玩的人，好像跟这个时代脱轨似的。
她点开那张图。
是他的手，指骨修长有力，手背上印着两排整齐的牙印。
文案就几个字：被野猫咬了要打疫苗吗？